齊衡君不信邪,他相貌出眾,家世顯赫,誰會討厭他。齊衡君逼近青衣,“我是哪裏不好,你說出來?”
嘰裏呱啦,就不能讓她吃的安穩。青衣食量比白枂翊小,一會兒便飽腹。她放下筷子,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擦掉嘴上的油漬。“齊公子,討厭一個人是沒有道理的。比如,你看我不順眼。”
換做是幾個月前的青衣,一定不會這樣對待齊衡君,那時的她身處在家鄉,所受的思想全都是男尊女卑,是白枂翊告訴她,女子也能有屬於自己的天空。
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腳,“這件事我要解釋,先前我不是故意針對於你,是胡燕璃身上帶著迷魂粉,蠱惑了我的心神。”
論口才,青衣比不上白枂翊,但她還是懂一些方法。“齊公子的意思是,即使胡姑娘已經離開江源鎮有些日子,她下的迷魂粉藥效健在,是以你總來玉滿堂找我麻煩。”
這種解釋,誰能信,就連齊衡君本人都不相信。他歎口氣,決定告訴青衣真相,“實話說了,我原本是受琳琅所說過來保護你,卻礙於自尊心作祟,是以走了點歪路。”
“保護我,你這是保護我?”青衣真想大笑三聲,但是她忍住了。“齊公子,您來玉滿堂我很歡迎,可是請你搞清楚,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打雜,並不是大人物,也沒有對你出口大罵,或者做出言語侮辱。”
齊衡君第一時間反應,“你說我娘,這便是罵人的話。”
青衣急忙捂住嘴巴,瞧她,還以為口才上來了,結果差點把自己繞死。無礙,讓她再囂張一下。“我是很斯文的說話,絕對不是破口大罵。”
“你叉腰指著我鼻子說話,說我娘娘的,還說我……”齊衡君記憶力還算不錯。
青衣換成捂耳朵,拒絕聽齊衡君的解說,她先前有這麽離譜嗎,還以為自己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