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沒醉!我就喝了一捏捏的果酒!來,妹兒啊,你聽姐跟你說,這都不是事兒!”
林詩恩幹嘔了半天,突然起身對著時妤就是這一番話。
甚至說著,還有板有眼的拍了拍時妤的肩膀。
時妤:“……”
“詩恩,來,你看我,這是幾?”
時妤沒有理會林詩恩的逞強,扶著她,在她麵前比了個“2”問她,想看看她到底醉成什麽樣子了。
結果。
“你說你這個老妹兒哈,怎麽還跟我比個‘耶’!來,攝像機在哪裏?我先淺淺補個妝哈,好了來,一起比個耶!”
林詩恩看見時妤的剪刀手後,迷迷糊糊的就以為有人找她拍照。
她拉著時妤,兩個人就一起對著柱子比了個耶,拍了張……照。
額。
時妤不知道該怎麽說,對了又好像沒全對,醉了又好像沒全醉。
時妤揉了揉眉心,無奈地歎了口氣。
“詩恩啊,咱們之後,就別碰一切跟酒有關的東西了哈,真的遭不住。你說要是之後萬一我們不在你身邊,多危險啊!”時妤拉過林詩恩抱著柱子不放的手,苦口婆心的勸著。
靠。
這樣子,和當年張潭波酒醉的時候有得一拚。
就差來一個“醉後告白”,你兩就可以算得上是,十八年前和十八年後,柱子就是一麵鏡子。
“沒事!”
時妤看著隻知道重複“沒事”兩個字的林詩恩,很心累。
須臾,遙遙看見拿著一瓶水走過來的單雲然,時妤才總算是感受到有一點輕鬆。
靠。
這個時昱,一個大男人。
拉個肚子上個廁所還要人陪,許言就在裏麵等他。
現在周末,這個點一般大家都是吃完飯或者出來玩要回去了,剛才好半天他們都沒見到空的出租車。
她們七個人,一輛車又坐不下,還得攔兩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