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你在幹嘛呢?您不能有點出息,說好了備考的,居然躲在這兒偷吃辣條!”
“這眼看就要到你去國家隊麵試的日子了,你別在關鍵時候掉鏈子啊……呀,你咋還偷吃雪糕,教練!”
時妤瞧著剛吃完辣條,滿嘴通紅的,直呼著熱氣的張潭波,在她和他說注意事項的時候不專心就算了,居然又開始撕開雪糕的包裝袋。
張潭波一口把一整個小布丁塞進嘴裏,咬了大半後才又舒服地笑眯了眼,輕飄飄道:“安啦安啦,筆試那都是小case,再說了,哪個選手上台時教練在一旁背理論啊,不都得看實操指導嗎?安心。”
時妤覺著自己腦瓜嗡嗡直跳,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時光荏苒,眨眼就到了時妤小學畢業季,而在這個暑假剛好又要進行花樣滑冰全國賽,以及張潭波的國家隊教練麵試。
可以說,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之際,氣氛應該緊張才是,可她家胖教練卻是……罷了罷了不提了。
既然張潭波這麽有把握,那她和喻昕也不能拖後腿啊,想起她和喻昕昨天成功的那個舞蹈短托舉,時妤表示很滿意。
於是乎,興高采烈地就又蹦躂出去找喻昕了,打開門時,差點撞上李勇秉,趕緊端正站好叫了聲“李教練好”,背著小手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見狀,李勇秉蹙眉,驚疑不定地指著自己問張潭波:“我長得很嚇人麽,這丫頭怎麽一見我就跑?”
就跟見鬼了似的。
張潭波在心裏暗自腹誹著,又怪不了人家,還不是你當時差點把人和她搭檔拆散,整一惡毒後爸形象。
李勇秉看了眼桌上日曆上用黑筆圈起的日期,問道:“對了,正好他們比賽那幾天就是你去應聘的時候吧?”
“嗯,應該是穩的,你不用……”
“那當然,好歹我曾經也是國家隊的招,額不王牌好嗎?我張潭波進去就是分分鍾鍾的事好吧?想當年,我是想隱退而已,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