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幹嘛啊,幹嘛這麽大驚小怪的?”餘希貝吃著薯條,悠哉悠哉,對時妤的驚訝不以為然,雲淡風輕道。
時妤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形容她此刻的“美麗”心情,以及描述她所看見的畫麵。
時妤隻見視頻那頭的鐵柱,通身雪白的貓毛上多了一個死亡芭比粉的腰帶,貓頭上綁了個大大的同色係蝴蝶結,如琉璃般剔透的眼瞳正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
它可是男孩子啊!
它是鐵柱,不是翠花!
怎麽能,怎麽能……
“希貝姐,你給它把蝴蝶結取下來吧,這也太……不符合我們家鐵柱高冷男神的氣質了。”時妤糾結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從嘴裏擠出幾個字眼來試圖挽回一下這慘局。
似是聽到了時妤話裏的意思是在幫它,鐵柱急忙探出頭“喵”了聲,看起來非常認同她的觀點。
“怎麽不符合了,我覺著挺好的,鐵柱也沒說啥啊,我看它挺樂意。是不是啊,小柱子?”餘希貝順著鐵柱的貓毛,朝它笑的慈眉善目,“和藹可親”般問道。
它能說什麽?!
它一隻貓要是真能說什麽,那就才是奇了個怪!
“喵嗚~”
當餘希貝的手碰到它的身上時,時妤就見鐵柱不情願地把頭趴在桌子上,嘴旁細長的貓須隱隱顫動著,望著時妤的眼神楚楚可憐。
時妤實在抵不過內心的那一絲愧疚,掙紮著就要開口,卻見餘希貝率先開口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該健身了。鐵柱同誌,你準備好了麽?”
餘希貝強硬地按住鐵柱的頭往下點了兩下,裝作鐵柱的回應後,便在時妤的目瞪口呆中,滿意地帶著鐵柱開始在跑步機上奔跑著。
時妤就看見餘希貝一臉的遊刃有餘,投入的不行。
一旁的鐵柱邁著四條小肥腿,艱難地在跑步機上奔跑,那樣子頗有一種貓生馳騁天堂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