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妤咬著被喻昕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擺好放在盤子裏的蘋果,對著餘希貝道:“他去做飯去了。”
做飯?!
喻昕?!
“喻昕還會做飯呢?”餘希貝拿了把椅子坐到時妤的病床旁邊,不可思議地出聲道。
時妤一點不覺得這是多麽讓人驚訝的事情,語氣輕飄飄道:“對呀,之前我們在蒙特利爾的時候,都是他做的飯,喻昕做飯可好吃了。咦,我記得我有發朋友圈啊,希貝姐你不是還點讚了嗎?”
餘希貝看著時妤這淡淡然的模樣,皺眉若有所思一下後,語出驚人道:“實不相瞞,我一直以為,那是你做的飯。我還在想等你外訓回來也做點讓我吃,讓我一飽口福呢。”
時妤聽到餘希貝這話,抬頭看著餘希貝,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麵色略帶尷尬道:“希貝姐,你可真是抬舉我了。那什麽,我覺得你還是別吃我做的飯了,吃喻昕做的吧。”
“為什麽?這麽久了,你就沒學到兩手嗎?”完全不知道行情的餘希貝,不解道。
時妤看著餘希貝皮笑肉不笑,像是回憶到什麽不好的事。
時妤依稀記得那一日,風和日麗,天氣大好,她就想趁著這天氣大展身手一下。
雖說,那一次失敗的大白菜將時昱和喻昕送進了醫院,但是時妤其實一直不肯放棄她內心那顆蠢蠢欲動的大廚心。
她堅信,廚藝這個東西是練出來的。
因此,她趁著喻昕下樓買菜的功夫,穿上圍裙,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廚房裏,抬頭挺胸,看著麵前的鍋碗瓢盆和大白菜,躍躍欲試。
幾分鍾後,時妤看著她麵前的那盤“大白菜”,想說什麽又不知道說什麽。
她能說什麽,這灰不拉幾的東西和她當時給時昱和喻昕做的有得一拚。
但時妤是誰啊,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
她相信,她的大白菜就是長得和別人的不太一樣而已,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