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戰場,依舊是那按部就班的劇情。
兔爺和油條鬼完全不是天殘地缺的對手。
置身琴音中兩人,身上的傷勢越發沉重。
大樓上,包租公望著樓下發生的一切。
白日的害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不忿。
“老婆,我看下不去了。”
“再不出手,阿鬼和裁縫一定會喪命。”
包租婆吐出一口香煙,惆悵道:“老公,可是我們發過毒誓。”
“再出手,必遭五雷轟頂而死。”
包租公道:“自古正邪不兩立,苦力強是為了我們寨子的姑娘而死。”
“坐視不理,我們妄為習武之人。”
聞言,包租婆徐徐吐出了嘴裏的香煙。
無奈道:“好吧。”
戰場中,琴聲逐漸婉轉低伏。
來到尾聲。
如果正麵對抗,或許勝負難料。
但是拉開距離,占盡地利的天殘地缺。
中間的防線,絕不是兩人可以突破的。
鐵線拳,十二路譚腿,兩門都是以近中取勝的武功。
而天殘地缺的天絕琴音,在拉開距離後,絕對是完克兩人。
“讓我來。”
雖然打架打不過。
但是對於兩就隻剩一口氣的高手。
琛哥還是很樂意出手的。
手刃一級高手,這以後說出去。
豈不是倍後麵子。
他拎著斧頭走出車門。
搖晃著自己的專屬舞姿來到二人麵前。
“兩個鄉巴佬,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下場。”
“告訴你,不光是你們三,你們這些臭街坊,誰也別想跑。”
“這裏的人,都得死。”
他得用血液,來告訴別人,斧頭幫的威嚴,不容侵犯。
就在他高舉斧頭,準備殺之後快之際。
一道如雷般,震人心脾的吼聲響起。
“得饒人處且饒人。”
“給條活路行不行。”
琛哥和經理,兩個不懂武功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