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的早上又是一個需要早起的早上,422的四人相互攙(拖)扶(拽)著,艱難地朝著教室走去。
通往生命科學學院的路上,山茶花競相開放。
辛靜發現獨獨有一棵沒開花,她指著那株發問:“為什麽就那一株不開花呀?”
寢室長答曰:“是公的吧。”
辛靜:哈?
“世界上最好的阿靜,昨天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讓你一個人過去。”胡希邊說話,邊學著萌妹子撒嬌時慣用的伎倆,一直搖晃辛靜的手臂,可是力度把握得不太對,是恨不得搖斷辛靜的胳膊,辛靜算是明白了,這分明不是道歉,而是想給她截肢吧。
“沒事,明天實驗室的瓶子都你洗。”辛靜慢悠悠地說。
這麽說來,又該要去實驗室了,老這麽洗瓶子也不是辦法呀,要是哪天嚴老師問起實驗學得怎麽樣了,該怎麽回答呢?總不能說,我瓶子洗得越來越熟練了吧。
辛靜有點發愁了。
愁了沒一會,辛靜就遇上更發愁的事了,她的蛀牙又開始作祟,擾得她午飯時候的紅燒大雞腿都難以下咽。
校醫院牙科的號一向緊俏,辛靜一點半就去排隊。一想到那些小錘頭、小錐子等會輪番上陣,辛靜就覺得她不止牙疼了,簡直是渾身都疼,不過機(怕)智(疼)的她也早有準備。
所以當不知道是小錘頭還是小電鑽的東西給她帶來一陣陣難忍的痛感時,診室裏麵就開始響起奇怪的聲音——“好疼呀,醫生好疼呀,好疼呀……”。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幾個小護士都被眼前場景逗笑,主治醫生更是無語得直歎氣。
辛靜還沒來得及多按幾次事先錄好的音頻,就被忍無可忍的醫生奪走了手機。
哎,接下來的路,隻能靠自己無聲的鬥爭了。
臨走時辛靜被告知,兩天後還得來,未來一個月她每周都得來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