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横根本不屑与看自己,萧若萱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的恼怒更加饱满。
萧若萱早已经牙根痒痒,想要对张横出手,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张横的对手。
只能忍耐,武会之后,再作行动,更好的是,希望下面的比赛中,凌霄君会把他废了,那就两全其美了。
随后,顶级门派的魔门合欢宗第一天骄,是一位女弟子,修为达到了半步大乘,看着张横轻松超越她,有些震撼。
“加油,给我们魔门一众争光。”
那合欢宗第一天才柳清水朝着张横说道。
张横有些意外,轻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他的速度,依旧平稳,他懒得去争夺那所谓的名次或者第一。
随后,剩下的五分钟,张横不断的超越,一个一个的超越。
最后,张横的前面,还剩下十个人。
此刻,站在前方第六百六十六阶的血子,内心暗潮涌动,他拼尽了全力,终于是达到了前十的位置。
不过,在他开心之时,见到张横不紧不慢的走了上来,距离他越来越近。
而且他观察到了张横的步伐,呼吸,以及神态,根本没有太大的压力反映。
对此,血子心惊胆战,如果这样下去,他岂不是要被超越?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横超越他,想要站起来继续攀爬。
而六千六百六十六这个台阶,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不能继续前行,如果继续前行,恐怕会让他身受重伤,得不偿失。
而且张横的实力恐怖,半年前他深有体会,那股阴影到现在还没消失。
正在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只能选择了接受事实。
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攀爬,又打不过张横,现在连动一下都吃力,所以只能无奈的看着张横朝着自己靠近,甚至超越。
不过,在他选择接受事实的时候,张横来到了他的面前,站在距离他下方的两道台阶上。
血子咬牙呼喝:“干嘛,要超越就超越,你这是在嘲讽我吗?”
而张横,目光淡漠,嘴角微微一扬,突然,一个脚板直接对着他的面门,一踹而下。
“噗!”
还没来得及反映,血子整个人,由兴奋变得惊恐,被一脚直接踹下了上百台阶,浑身疼痛。
“你干嘛踹我?!”
他简直想不明白,这张横,发的什么神经,竟然对自己动手?
一下子,血子直接滚落了一百多台阶,面色痛苦。
张横目光冷峻阴邪:“这个位置,我看中了。”
除了血子愤怒之外,众人,早已经看呆,因为此刻,张横坐了下来。
众人以为张横还能继续超越,攀爬更高的成绩。
而且踹血子,让所有人大惊失色。
特别是血雾宗的宗主,脸色铁青,狠狠的朝着寒烟雪的方向看去。
“哼,寒烟雪,你们魔教,想要怎么样?”
寒烟雪轻笑:“呵呵,如你所看。”
寒烟雪,虽然不知道张横的算盘,不过这血雾宗,半年前曾与其他魔门堵在了魔教门口,这笔账,她可没忘记。
那血雾宗宗主冷哼一声,无奈咬牙,愤怒盯着潇洒翘腿的张横。
所有攀爬中的弟子古怪的看着张横,魔教的三人,内心暗喜,半年来,总算对曾经逼迫魔教的五大魔门之一的人出了口气。
最后,金袍老者看着漏斗的一边沙子已经完全流向另一边。
青玄王朝的相尊声音呼出:“好,时间到!”
随着相尊的声音,那神力塔上,每个人的脚下,自动生成了一个标志。
而塔上的众弟子们,也都发现,那脚下,生成了一串数据。
是每个人的排名。
随后相尊手上,拿出了一个卷轴,卷轴由小变大。
金袍老者,相尊嘴里念了一句咒语,他手上的卷轴,悬浮于空中,面向着众人。
“大家请看,这上面,便是本次淘汰赛的晋级一百人选。”
说完,他手臂一挥,一股光芒洒出,那白玉神力塔,隐隐颤动。
随后在一阵颤动下,由大化小,飞入相尊的手上,收了起来。
而那大擂台上的弟子们,或悬浮于空中,或失重而跌下。
呼声四起。
精疲力尽的萧青云,青青,吴景三人支撑不住,还好张横飞掠过来把他们抓住,朝着寒烟雪所在的观赏台掠去。
三人感激,随后落在了寒烟雪面前。
寒烟雪满意点头,面带笑意,看着张横,不知道为什么眼神中总有着一股温柔。
“横儿,辛苦你了。”
张横咧嘴一笑:“哈哈,师尊,我张横说到做道,虽然迟来了一点,不过有惊无险,哈哈哈。”
寒烟雪撇了撇嘴唇:“你下次可不能擅自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一想起张横擅自决定收服异火的事情,她就责怪张横。
与其说是责怪到不如说是担心。
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不过看到张横安全到来,那他们就放心了。
“啊哈,师尊,没办法的鸭。只有这样我才能变强,更好的保护自己还有你啊。”
张横笑着扶着头巾。
这时众人才发现张横的头上绑着头巾。
说到这里他们所有人都看向张横头上戴着的毛巾。
张横面色尴尬,这实在自己收服异火红莲业火的时候被烧没的。
尴尬一笑:“啊这个,没什么,只是觉得带着比较好看。”
张横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快看,排行出来了。”
张横还没等众人在询问便是手指像那个悬浮在大擂台中心的一个大卷轴。
这时已经有很多人兴奋的呼了出来,炒面一度喧哗。
当众人看到那个大卷轴,有的露出哀伤,有的露出兴奋。
有的露出愤怒。
“哈哈,吴景儿,你四十二名,比我差一名哦。”
那青青看到了她们的排名,还是没少了给吴景炫耀一下。
“喂,小青,我叫吴景,没有儿字!”
吴景愤愤。
“就叫吴景儿,就叫,略略略!”
两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打闹。
这让一旁青稚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