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欺骗朕”秦泊静静的观察着女子的神色,见她实在不想说谎的样子,只得作罢。
能够追踪到神女下落的线索又断了,现在就连敌人的真实身份都还不知道,这让秦泊不禁有些挫败。
没从白衣女子口中撬出点什么也在秦泊意料之内,连他的势力都没能追踪道神女的动向,一个小喽啰又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由此可见,神女不好对付,隐藏的太深了。
握住手中的枪,秦泊心下有些复杂,现在秦泊基本可以断定,定是有人和他一样也来到了这里,光从对方能造出手枪来看,这个人的能力定然不在他之下。
甚至很有可能和刘备孙权以及曹操都取得了联系,这对于秦泊来说可算不上是一个好消息,糟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秦泊本就疲惫的身体更是增添了几分烦躁。
秦泊靠在墙上,在心中分析着当下的局势,目前孙权那边有孙尚香在一边制衡,姑且不用担心,而刘备那边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二人之前刚交过手,只有曹操让秦泊觉得是个变数。
曹操如果收入麾下其实并不安全,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后果定不堪设想,可若不收入麾下也同样是隐患,一时间秦泊还真不知道该拿这个曹操如何是好了。
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秦泊忍不住叹了口气“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之后秦泊一闲下来便会思考曹操这个变数该如何处理,功夫不负有心人,可算是让秦泊想到一个还算过得去的法子,于是秦泊唤来暗卫。
“朕命你去寻找一个叫曹操的人,若是对方有困难,便适时的雪中送炭,不可太过刻意引人注目,拿捏好分寸。”秦泊将注意事项与暗卫说明,不然担心暗卫掌握不好分寸再引来曹操怀疑,反倒坏了事情。
“还有,对于曹操的家人也要尽可能的善待。”秦泊像是突然想起,补充道。
“是,属下明白,还请陛下放心。”暗卫领命后便即刻动身。
秦泊觉得曹操虽坏,不是什么大好人,但却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想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秦泊希望他给出的善因,来日可以收获一份善果。
别人都是做好事不求回报,而他这次注定要不纯粹一回了,做好事只为了拉拢曹操。
现在曹操这个棘手的问题也解决了,现在秦泊便打算将重心先放到孙权身上了。
想要改变局势得从主要的人开始,秦泊连夜开始布置,诸葛亮已是他的座上宾,而吕布赵子龙韩信更是得力干将,百姓民心所向。
现在最让秦泊忌惮的就是手枪,这玩意儿的杀伤力可比火铳要大得多,秦泊陷入了沉思,最终秦泊决定调整火铳的设计图。
秦泊把玩着手枪,一边寻找思路,怎么才能让火铳变得更完美,更具有杀伤力,手枪这件事情给了秦泊很大的警醒,让秦泊意识到了人外有人的道理,原来这世间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才能造出罕见的兵器。
不过秦泊也很庆幸自己发现的及时,若是再晚些发现,到时与神女的人对上,以火铳与手枪之间对比,火铳怕是会输得很惨,现在时机尚早,秦泊有时间在火铳上做出改变,尽力弥补与手枪之间的差距。
若是有朝一日两边对上,会很大程度的减少秦泊这边的伤亡,越是这么想,秦泊就越是急切的整改火铳的设计图。
经过彻夜未眠的调整,秦泊终于改好了设计图,将不足之处重新修改了一番,再结合了手枪的优点,让火铳与手枪完美的融合。
“班大师,这是朕重新修改好的火铳设计图,需要按照这上面的火铳进行改造,并且大批量打造,越多越好。”秦泊顶着泛青的眼下找到了班大师,并且要求班大师大批量生产。
班大师结果秦泊手中的设计稿,翻看了片刻,越看眼中的惊喜之色就越浓“真是妙啊,妙极了,比原来的火铳威力更大了,甚至一些不足之处也改进了。”
“不愧是陛下,一出手就是令人佩服。”班大师激动的拿着设计稿,迫不及待的就要打造了。
“让所有的人都必须学会使用火铳。”秦泊派人叫来孙尚香,着重点明此时。
火铳不仅要大批量的打造,秦泊还要让所有的人都能够熟练使用。
“是,不过陛下,为何突然之间要让所有人都使用火铳?”对于秦泊的命令,孙尚香利落的服从,不过还是不解秦泊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时间孙尚香有些摸不准秦泊的用意。
“眼下需要你去趟江东。”秦泊答非所问,没有直接回答孙尚香的问题,而是直接点明孙尚香的省份,要孙尚香去江东。
孙策目前管理江东,秦泊相信孙策不会贸然出兵,此番示好是为了未来打下基础。
“这个恕我不能答应,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孙尚香起初一愣,但随后便言辞拒绝,说实话,孙尚香此时并不愿意去江东。
孙尚香的反应如此之大,是秦泊所没有料到的,如果可以,秦泊其实也不愿意强人所难,但眼下没有人比孙尚香更适合去江东。
“孙策有危险。”秦泊多余的话未说,只简明扼要的说出五个字,之后便不再言语,静静的看着孙尚香的反应。
“什么?”孙尚香听到秦泊的话大惊失色。
“陛下,请问您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孙尚香并没有直接第一时间选择相信,而是反问秦泊。
这个消息对于孙尚香而言太过吃惊,这也是孙尚香最不愿得知的消息,任谁也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的亲近之人处于危险之中。
见孙尚香不信,秦泊便将孙策前半生的的功绩毫不迟疑的说了出来,将孙尚香给唬的一愣一愣的。
“陛下,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时的孙尚香已经听呆了,虽然秦泊是天子,知道一些事情很正常,但是知道的如此事无巨细,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