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家!”我下車,讓殘琴自己開車回去,冷昭陽的車停在一家會所外麵的停車位上,她一頭飄逸的長發,戴著太陽帽,穿著長裙,正從會所中出來,我趕前幾步道:“龍冷之,你去了嗎?”
本來我十分排斥這件事,誰想到會突然看到她,其實要是看到傾城,我想我還是會下車。她轉過身來,稍微遲疑了一下道:“我……我其實考慮了下,覺得沒必要去,可……”
“可最後還是去了?”我哼了一聲,現出對兩人很不滿的態度,我不覺得和她之間有什麽值得追究的事,這場見麵就是典型的無事生非,可能我的態度讓她不滿,龍冷之有些氣惱道:“可她看到我了,我為什麽要回避?你應該找她,而不是找我。”
“我隻是認為你不該去,讓她自己鬧,沒其他意思。”我語氣平緩了很多,雙方之間的氣氛回暖了些,她不太在意道:“隻是見麵而已,我們不是小女生,大家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看得出你也很冷靜。”
她最後一句讓我很不舒服,似乎這件事就該我負全責,反倒是我不負責任,可我勸她們時,她們誰聽過?事後見麵也沒跟我打過招呼,一直當我不存在也不為過,這事攤誰也不會高興。
我當前除了不管不顧,實在不知道該做什麽,流氓圖的做法就該爛在街邊的垃圾堆裏,公敵不是那麽好當的,而曆史證明解釋就是正在畫的圖,隻會越描越黑。也許大家說得對,我和傾城就是太過堅持己見,而冷昭陽的個性一點都不比傾城弱。
“看樣子還是我錯了,你們大概討論出很多成果了?”我冷哼一聲,龍冷之咬了咬牙,還沒說話,一個聲音就大叫道:“秋亂唐,你記住我的話嗎?”
何芳真挎著包包從會所中出來,她臉色極其不善,氣怒的指著我。
“不好意思,我還沒到得老年癡呆症的地步!”我心情本來就不好,對她更沒好感,被她一激,同樣惡言相向道:“隻是同樣,我如果沒失憶,當時沒看到你的律師,不知道你的話到底對我有沒有法律效力,你能申請拘留我嗎?或者要求法院強製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