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顯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太依賴簡易了,簡易不在,她什麽都不是。
那這樣自己的輟學意義是什麽?
“好吧。”林顯咬了咬牙,點頭,“我知道了。”
“林——”林顯幹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她把手機扔在桌子上,皺眉捂著臉深吸一口氣。
她跟簡易是兩個獨立的人,她不能做菟絲花,她的誌向也不是菟絲花。
國內跟國外不一樣,賽車駕照的前提是必須有成人駕照。林顯第二天就去找何飛,拿駕照的過程不算麻煩,隻是這期間簡易一直沒回來。
林顯賭著一口氣也沒主動跟簡易聯係。
拿賽車駕照相對來說比較麻煩一點,需要參加小型的比賽。何飛有事,林顯駕車過來比賽。省內賽規模不大,參賽的人不多,多是男人,林顯一個小姑娘在人群中格外的紮眼。
她是最後一組比賽,林顯就坐在場外喝水,車是普通賽車。國內賽車駕照隻有這一種,她把水喝完。
旁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伸頭過來,“你玩賽車?”
天已經漸漸熱了起來,林顯看他一眼,總覺得他身上有味道傳過來,拉開距離。
“開賽車的女孩很少,特別是美女。”他把目光落在林顯身上,林顯穿著賽車服,她身材高挑纖細。短發,精致的五官,美的嬌豔。
“你叫什麽?”
林顯把瓶子扔了,站起來,看了他一眼,豎起中指。
男人臉色立刻就變了,騰的站起來,“你什麽意思?”
林顯指了指下麵的賽場,“馬上ko你!”
“就你?”男人惱羞成怒,“老子讓你跪下來叫爸爸。”
林顯揚起嘴角,頓時綻放一個燦爛的笑,笑的男人失神,太好看了。
“你連當我兒子的資格都沒有。”到林顯了,她下場,回頭,“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叫我爸爸?老子都不搭理他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