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學霸才能在無限中永生

166 無敵的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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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無敵的鈔能力

小寶自從習得書畫一道,從未留下什麽像樣的畫作。

而此時此刻,偏偏一股洶湧的劍氣在他胸中集聚。再加上修前輩如此看得起自己,那便不能讓老先生失望。

小寶書畫作品的處女秀,不能不交代在這裏了。

小寶隨手提起一壇子葡萄酒,走到廣場中央,正對著進門處的照壁!

四周寂靜,鴉雀無聲。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氣勢,在廣場內胸洶澎湃,旁邊所豎旗幟,無風自起。

亦瑤喃喃自語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麽?”

“噓”修白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看著,今日,你我有幸,要看到一副三階以上的畫作,出世了!”

以修白衣的眼光,他自然看得出小寶正在孕育氣勢,這股氣勢,居然讓修白衣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是劍氣!此時的小寶,說是畫家,但是其實更像是以為臨敵亮劍的劍客!他的對手,就是那一個精鐵打造的照壁。

高手過招,一招分生死。此時小寶身上的劍氣,殺氣縱橫,卻偏偏又引而不發,在半空中呲呲作響。

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自身的殺氣與劍氣,完美融合,已至大成的機會!

旁邊伺候的小廝在這股氣勢的影響下,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他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恐懼著什麽。隻覺得強大的氣勢壓得自己寸步難行,就連呼吸,都越來越艱難。冷汗從他們的額頭上,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修白衣已經感受到了眾人的異常,運起一道藍色光幕,當在了小寶和大廳中間。眾小廝手腳一軟,紛紛跪倒在地。止不住的大口喘著氣。如蒙大赦,絕地重生。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一道龍吟之聲,從小寶口中傳出,再次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隻見小寶輕出一掌,碰的一聲,拍開了酒壇的泥封,三道紅光,應聲而出,激射天空!

果然是好酒!酒紅如血,在太陽光的映照之下,血紅之色,鋪天蓋地,更添三分蕭殺之氣。

小寶躍入半空,直撲照壁,大喝一聲,“殺!”

三道紅光在半空中化作三把名劍,朝著照壁重重的砍殺了過去!

修白衣看著這已經化作實體的劍氣,大吃一驚!這不是自己的“六脈神劍劍氣”?這小子,居然也會!而且,施展出來的氣勢於強度,似乎並不遜色於自己啊!

說話間,三道劍氣已經砍在了照壁上,劍氣與精鐵相互摩擦,發出了刺耳的呲呲聲!

小寶落地,聲息風停。一切都好像沒發生過。

隻有照壁背後,三道劍痕,清晰可見!

小寶緩緩的說道:“請修先生品評!”

眾人紛紛向那幅刻在鐵壁之上的畫看去!三道劍痕,簡單古樸,直刺天空。宛如三條巨龍,昂首挺胸,向天發出陣陣龍吟,仿佛下一刻,便要破畫而出,與天爭命!

“好!”修白衣身為劍修,更能體會其中漫天殺意!看著這三道劍痕,修白衣體內的劍氣,居然也蠢蠢欲動,起了與之一較長短的欲望!

還不待修白衣話說完,照壁另一側,一道劍氣斬了過來!

這道劍氣的目標,居然是小寶剛畫好的畫!

畫中三道劍痕,凝氣而發,不閃不避,硬拚到一處!

空氣中,並無半分華麗的光影,隻有劍氣紛爭,錚錚而鳴!

四道劍氣絞殺到一處,轟隆隆一陣聲響,整個鐵壁被攔腰斬斷!

“哎呀!我的畫!”小寶一聲慘叫!

自己的書畫處女作,剛畫好啊!居然就已經碎成了一對破銅爛鐵!

修白衣鬢角處,一道冷汗,流了下來!

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道劍氣,就是昔年自己斬在鐵壁正麵的那一道劍氣啊!

這幅畫中的劍氣,居然激發了那一道劍氣的爭勝之心!

要知道,當年修白衣也是妙手偶得,身體狀態、情緒、氣勢都積蓄到了巔峰,才斬出了那一劍!

而今天,這個少年信手拈來的畫作,居然激活了那道劍氣的爭勝之心!

這少年體內,必然蘊藏了一道,純的不能再純的劍心!

否則,決難有這樣的效果!

而且,這個年輕人的劍氣,雖然以三敵一,卻絲毫不落下風這實在讓修白衣難以置信!

修白衣仰麵看天,喃喃自語道:“果然是,古來美人如名將,不使人間見白頭?這幅畫,難道已經超越了這個世界的界限?天命善妒,難道是真的?”

另一側,鑒字房內,滿房的書櫃,各種典籍和書畫作品,汗牛充棟。

大堂中央,三個人調琴品茗,端坐論道。

在三人對麵,掛著十幅一模一樣的畫作。畫中,日已半落,溪流潺潺,魚躍半空,鳥鳴幽幽,好一副清幽的畫卷。

難道這就是鑒字房的考題?

馮遠見正在與一個中年人爭辯的麵紅耳赤,“花長老,第九幅溪山魚鳥圖必是真品無疑!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姚冬靈蓮掌輕搖,給馮遠見斟滿了茶水,輕聲道:“馮師兄,理越辯越明,不必著急,喝了這一杯,咱們慢慢討論。”

原來,這一關的考題,就是要在這十幅溪山魚鳥圖中,鑒定真偽。

剛才,馮遠見長篇大論,引經據典,說的口幹舌燥,就算作為對手的姚冬靈也不禁為之喝彩。這馮遠見,果然是一代人傑!了不起!

但是考官花玉軒大人,卻隻是微笑不語,這讓馮遠見心裏沒底了。

再加上這姚冬靈並不言語,隻是默默的為二人煮茶調琴,並不急躁,似乎完全沒有爭勝之心,這更讓馮遠見心裏沒底了。

“姚姑娘,這可是你我的對決,你就不想說點什麽嘛?”

姚冬靈俏臉一紅,輕輕說道:“師兄珠玉在前,小女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馮遠見一時為之氣結,這姚冬靈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花長老,那就請您判個勝負吧!在下還要準備下一場對決呢。”

花語軒輕搖羽扇,看著急躁的馮遠見不急不慢的說道:“別著急啊,姚姑娘還沒說說自己的觀點呢,姚姑娘,對著十幅溪山魚鳥圖,你有何高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