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射進房間的時候,蘇以橋才悠悠轉醒。
這兩天由於田果被咬傷的事情,她忙的轉來轉去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大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還感覺頭有點暈乎乎。
等在**坐了一會兒感覺暈乎的狀態好了一點兒之後,蘇以橋才下床。
她今天還是要去照看田果的,畢竟隻有那些人在那裏,壓根就忙不過來。
拿起手機看著裏麵密密麻麻的短信,蘇以橋有些懶得看,直接刷牙,洗完臉之後再來拿起手機。
第一條短信就是白磐給他發來了,大概的意思就是告訴她,現在田果恢複的已經差不多了,不用過於擔心。
看到這一條消息,蘇以橋才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她在鬆一口氣的同時,也開始在考慮起了這個事情的嚴重性,到底是有什麽人想要害他們才會故意把蛇放過來,畢竟酒店的設施那麽好。
而且以田果的性子,以往也沒有結過什麽仇。所以一時之間蘇以橋壓根就想不到會有什麽人是為了針對田果而幹的這件事情。
她想得腦殼都疼了,都還沒有個結果,幹脆就不想了,直接打開了手機裏的另外的信息。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發了好多條消息,直接占據了整個手機信息通知。
因為擔心是有什麽緊急的事情,所以蘇以橋直接就打開了那些消息,卻不想打開之後她瞬間就頭皮發麻。
她打開的第一條消息隻有一張圖片,上麵是一條條的蛇,纏繞在一起,眼睛盯著屏幕就好像是在跟她對視一樣。
蘇以橋看著這些消息心慌意亂,下意識的把這條消息給關閉了,打開了另外一條,結果沒想到另外一條居然也跟上一條是一模一樣的,全都是蛇在屏幕裏麵盯著她。
一連好幾十條消息,每一條都是以裏麵一張圖片,然後上麵好多的蛇纏繞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蘇以橋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得起來了,卻還是強忍著惡心打開了所有的消息。
一直翻到最後一條消息的時候,還不是關於蛇的照片,反而是一句話。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好好享受吧。”
短短的一句話,卻透著無限的惡意。
聯想起那些蛇的照片,蘇以橋不寒而栗。
她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抖。
突然之間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到田果被蛇咬傷的事情,蘇以橋有些後怕。她已經完完全全的把這些事情全部聯係到了一起。
田果被蛇咬傷,有人匿名給她發蛇的照片,還跟她說了這麽一句話。在腦子裏過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蘇以橋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天咬傷田果的那條蛇估計是有人衝她來的!隻是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麽差錯,所以才會讓田果背了鍋!
在得出這個結論之後,蘇以橋立刻就打電話給了宋霽辰。
“霽辰……我,我好害怕。”
宋霽辰接到蘇以橋的電話的時候,敏銳地感覺到蘇以橋的聲音有些不對勁,連嗓音都在發抖。
“你是不是碰到了什麽事情?你別動待在那裏,我馬上去找你。”
想到田果被蛇咬傷的事情,他一陣後怕,立刻就想要去找蘇以橋。
在這一路上他都沒有掛掉蘇以橋的電話,直到走進蘇以橋的房間之後,看到蘇以橋的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一把把她摟在懷裏。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臉色很不對勁。”
群主一言不發,直接把手機打開,把裏麵的消息一條條的翻給了他看。
宋霽辰幾乎是在看到那些圖片的時候,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
與此同時他也想到了田果被咬傷這件事情。
兩相聯係之下很快就知道了那個人真正的目標是誰。
他的心裏一陣後怕,也有一陣慶幸。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他摟著蘇以橋親身寬慰的,蘇以橋在他懷裏點了點頭,總算是不那麽害怕了。
在安慰了蘇以橋之後,宋霽辰立刻就給貝軍下了命令,讓他去查這件事情。
臨近中午的時候,貝軍就把結果告訴了他。
“我已經去酒店那邊查過了,那條蛇擺明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我看了酒店的監控,有人在我們離開之後立刻就進了酒店,而且行為很是鬼鬼祟祟,很有可能那條蛇就是他放進去的。”
聽到這個匯報結果之後,宋霽辰的臉色就沒好過。
“有看到那個人的正臉嗎?”
“這個沒有,因為那個人一直在挑著監控的死角,所以並沒有拍到正臉,就連這個背影也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在知道了具體的情況之後,宋霽辰直接就掛了電話。看來酒店監控這一條路是行不通了,他們得從別的方法入手。
“今天我要去看田果,不如我們去醫院問問看吧?”蘇以橋看到他臉色很不好,再問清楚了具體到底是什麽情況之後,如此建議道。宋霽辰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下午的時候他們兩個一起去了醫院看望田果。
再看到田果的臉色還不錯的時候,蘇以橋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果果,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蘇以橋想了想,還是把今天早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田果,她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感覺不寒而栗。
“怎麽會有人這麽惡毒啊,居然給你發那樣的照片!”
蘇以橋搖了搖頭。
“具體的情況還沒有查到酒店的監控,也沒有看到正臉,我懷疑咬傷你的蛇,也是人故意放進去的,現在宋霽辰正在查這件事情,你有什麽線索可以提供的嗎?”
田果躺在病**,認認真真的回憶起了當天的情況。
越想她就越覺得不對勁,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蘇以橋看到她這個樣子,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趕快告訴我們。”
田果有些遲疑的開口了。
“我那天快要出門的時候,好像有一個女孩子撞了我一下,她的手裏還拿著酒,臉色很慌張的樣子,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
蘇以橋在聽到這個線索之後,臉色變得陰沉。
這件事情有可能就是那天那個女孩子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