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一連幾日都是這個模樣,趙佩佩終於還是忍不住,去找白磬的時候,他已經半醉倒在地上。
白磐雖然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嘴裏卻還依然念念有詞,掛心著田果:“她要和那個男人結婚了,她不要我了……”
白磐的眼眶濕潤了,雖然他一直不是硬氣的人,但他也有一份作為男人的責任感和尊嚴,除了親人去世,趙佩佩沒怎麽見過他哭。
此時,為了一個女人,白磐卻在酒吧裏變成這個模樣。
白磐眼中浸滿了淚水,抬頭看她,“以後果果就是別人家的姑娘了,她會和那個男人生孩子嗎?我那麽喜歡她,我那麽……”
白磐一個大男人已經泣不成聲。說話已經前言不搭後語,但是白磐還是在不停念叨著田果。
趙佩佩在心裏默默感歎,白磐,你何必呢。
想起那個田果,趙佩佩就忍不住在心裏咬牙切齒。
拜金女,絕對的拜金女!外表清純可愛,也就是騙騙白磐這種遊戲宅男的,白磐那麽優秀,田果那樣的人哪能配得上?
她那個未婚夫治海默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出了名的把人不當人看,想必田果嫁進治海默的家門,也隻會被當做傭人對待吧!
不過這樣也好,田果和治海默,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治海默得到了好看的傭人,田果得到了錢,不是各自都拿到了需要的東西嗎?
就是可憐了白磐,被那個水性楊花,一心隻有金錢的女人戲弄了,現在還對她念念不忘。
呸!狐媚性子!
趙佩佩在心裏痛罵了一番,而此時,白磐還在念叨田果。
“白磐,你搞清楚好不好,你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你在這裏念叨有什麽用?”趙佩佩終於忍無可忍,朝著白磐吼起來。
白磐一下子變得更加失魂落魄起來,“你說得對,她就要變成別人的新娘子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