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果被她一连串的问题给问懵了,反应过来打趣苏以桥说:“你怎么比白磬还要啰嗦,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操心个不停。”
苏以桥也不生气,反而淡然自若,翘着二郎腿,抱胸说:“我不操心谁操心啊?既然田大小姐如今这么高身价了,想必也不用苏某为你操心了。
估摸着田大小姐也瞧不上我这种穷酸户口,哎,人心不古啊。”
说到这里,苏以桥摆出一副失望透顶的表情,还故意大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就假装要离开。
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她心里想着田果肯定会上前拉住她。
果不其然,田果一把把她拉回来,扯着苏以桥的手臂撒娇说道:“好啦对不起嘛,就是小小地开个玩笑。
桥桥不要当真啊,别往心里去。”
宋霁辰从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如今这幅场景就更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外人一般,但是谁叫他的小娇妻在这里和她的好闺蜜如此,关键是他还不可以吃醋。
真是只能泪往心里流,还不可以发泄出来的那种。
这几天苏以桥也是忙碌的不行,要么亲临结婚场地,监督在场布置;要么跑去田果家,跟田果和白磬这对即将结婚的小夫妻讨论仔细的流程,大大小小的细节都一一敲定。
最终,时间流逝,来到了结婚的这一天早晨。
宋霁辰一大早上就被苏以桥叫醒,叫他赶紧梳洗装扮。
可事实上是,等到宋霁辰已然全部打扮好了,苏以桥还在衣帽间搭配礼服以及饰品。
宋霁辰坐在沙发上实在等的无聊至极,他依稀记得半个小时之前苏以桥就给过确凿答案,说自己在十分钟之内一定会全部弄好。
他抬起手,看了看时间,指针已然转了一百八十度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没有从衣帽间里出来。
宋霁辰轻叹了一口气,果然这就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宿命吗。
他起身前去衣帽间,查看苏以桥的情况。
只见眼前那个娇小的人儿身着一条黑色齐胸礼服,露出洁白的香肩和曲线优美的天鹅颈,下摆开叉到大腿中部,恰到好处地展露出苏以桥完美的腿部曲线,让宋霁辰看了眼前一亮。
他早就知道苏以桥的姣好面容,如今仔细打扮一番之后,更是别有风味,让他情不自禁想把这个宝藏私藏,只有自己能看见。
见到宋霁辰来了,苏以桥露出苦恼的表情,说:“我找不到合适的项链,首饰盒里的都不怎么搭配这条礼服。”
宋霁辰早有准备,他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制作精致的黑丝绒礼盒,随后打开。
里面一条做工精美的钻石项链璀璨夺目,美好得让人不敢触碰。
宋霁辰拿起项链,随后温柔地为苏以桥戴上。
天鹅颈搭配上这条钻石项链,如同锦上添花一般,更为苏以桥增添几分魅力。
宋霁辰在苏以桥耳边轻声说:“原本这条项链,是想着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为你戴上的。
如今却是碰巧的撞了这次,那也没有关系,就先暂且借给你一下吧。”
温热的气息吐在苏以桥的耳边,红晕悄然蔓延,晕染了苏以桥的耳尖和脸颊。
还差几个小时婚礼就要进行了,苏以桥想着,先去跟田果和白磬打个招呼吧。
当看到身着洁白婚纱,化着精致妆容的田果,全然不像之前活泼灵动的模样,苏以桥眼中也满是赞叹。
田果看到苏以桥和宋霁辰前来,也拉着白磬上前。
“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什么漂亮话相信你都听过了。那么我再说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但是果果,今天你真的很漂亮。”苏以桥握住田果的手,有些许激动,见证自己闺蜜的幸福时刻,她怎么能做到心无波澜呢?
想到这里,苏以桥突然严肃下来,指着白磬,威胁说:“你这小子,要是敢对我家果果有半分不好,别说果果了,我苏以桥第一个不放过你。
而且果果啊,嫁过去之后千万不要委屈自己,你背后有我呢,白磬这小子要是敢欺负你,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立马抄家伙,好好地教训他。
听到了没有?”
说完给了白磬一记眼刀,带有浓郁的警告意味。
白磬连连点头,发誓一定会对田果好,看向田果的双眸也带着化不开的情意。
苏以桥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情意有多深厚呢,只是作为闺蜜,她总是要尽一份力的。
终于,神圣的一刻将要到临。
不仅白磬和田果十分紧张,在台下坐着的苏以桥也有些许紧张,祈祷着婚礼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好在苍天喜成全,婚礼进行地格外顺畅。
值得一提的是,白磬竟然在给田果戴上结婚戒指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哭出来了,那副窘态,在场的亲属嘉宾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哄堂大笑。
田果本来被白磬感动得掉下了眼泪,却没想到这个堂堂大男子汉也陪着她一起哭,让她不自觉破涕而笑,笑中带泪。
随后深情一吻定终身,白磬紧紧地抱住怀中的人儿,许下承诺:“果果,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田果也抱住自己的幸福,含泪应允。
场内掌声雷动,每个人此时此刻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这对新人送上真挚的祝福,希望他们幸福美满弹指间,夫妻和美共欢乐。
到了扔捧花的时候,苏以桥不顾宋霁辰的劝阻,说是也要去凑个热闹,抢个好彩头。
怎知在场的单身女子太多,个个抢着争着要夺取田果手中的捧花。
苏以桥想着自己兴许没有机会了,便转身离去。
却不想田果直接拖着婚纱来到她的面前,把捧花塞进了苏以桥的手中,说:“桥桥,我希望你和你家宋霁辰也赶紧结婚,这样我就能当你肚子里孩子的干妈了,好吗?”
苏以桥点点头,紧紧地拥抱住了田果,她们的友谊,也会持续一辈子的。
婚礼结束之后,苏以桥实在太过于疲惫,就叫宋霁辰载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