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何尋昕從**醒來,睜開眼睛,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沒想到優兒姐說到做到,他整個周末再沒有玩過遊戲。他還特意去物業那裏交了電費,被通知說周一才有人恢複電力,並被叮囑了一句“以後可要勤交電費啊,停電可不是鬧著玩的”。
何尋昕無可奈何地背著書包去上學,剛走出小區門口就見一個人已經等在那裏了。
莫佑燭。
他穿著一身幹淨整齊的校服,單肩背著書包,一副瀟灑少年的姿態,一條腿跨過單車,另一條長腿斜著支在地上。
明明大家都是校服,但他那身不知道熨燙過多少遍,沒一絲褶皺都沒有,一般最容易髒的袖管和領口比白紙還幹淨。
這種家夥放到小說裏麵,就是那種隨時能從身上聞到“洗衣粉香味”的清爽男孩,連笑容都像是早上六七點的太陽,純淨又明媚。
“喲!”莫佑燭無比精神地揮動著手臂,“早上好!”
“早……”何尋昕一臉疲倦,過了一個老僧入定般的周末,精神萎靡到了極點。
“怎麽了?要控製住欲望啊騷年!”莫佑燭大力地拍著何尋昕的後背。
“你從哪裏看出我是縱欲過度?我這是欲求不滿的臉!”何尋昕指著自己。
“咦……最近開始節製了?”莫佑燭很是驚訝。
“跟你說不到一塊去。”
何尋昕走到小區的停車棚裏,取出自己的單車來,他的單車是一輛老式二八自行車,鳳凰牌,古老得可以直接進博物館。
這輛單車是優兒姐爸爸讚助給他的,表麵重新刷了一層新漆,把原先斑駁的漆皮都撕掉了。就是老毛病依舊,一騎起來軸承處就會發出哢嗒嗒的聲音,像是點不起火的煤氣爐。
莫佑燭用腿在地上劃了幾道,推著車來到他身邊,把一個包著海苔的飯團和鮮牛奶丟到他的車筐裏:“喏,你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