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僵持了大約十分鍾。
猛毒女因為自作聰明並沒有加速戰鬥進程,相反導致了兩方的僵持,中間一條溝,任何一方都是進攻不利。
“猛毒女,怎麽樣,你還有什麽點子?”某實力比較強的強盜在主陣後,靠近了壓陣指揮的猛毒女。
“放心,肯定有辦法,金義已經沒有什麽兵牌了,你們多用些遠程射他,有一點損失就可以撤下來,換下一個上,人多打人少,就越是要慢慢玩,人少那一邊肯定會磨死的,慢慢來,保全自己嘛。”
猛毒女深知大家都不想在進攻中蒙受損失,就像有些野獸群體,受傷的個體有時候非但不會得到群落的照顧,還會被攻擊,被同類分食;現在鏡麵世界就是這樣;大家彼此之間信任的尺度很小。所以安排進攻的時候,盡可能讓所有人都減輕損失,這樣順遂人心更好指揮;反正,到時候分贓瓜分金義的領土的時候,難保大家不會盡全力互殺。
“好吧,這次僧多粥少,我們當中很多人都沒殺到玩家,已經很不滿意了,你自己看著辦。”
“嗬嗬。”猛毒女笑著,就像當年當新人做業務一樣,“放心吧,很快就結束了。”
她輕描淡寫地說很快就結束,馬上就一語成讖了。
因為忽然之間,聞風喪膽的號角吹響了。
狂馬到了。
號角的聲音悶,但是傳的遠,遠遠的;
忽而又音調逐漸變高,慢慢地。
來了。
先是拋射的複合弓箭矢到了,然後是投擲的標槍。
夜色的掩護下,狂馬的騎兵集團發起了進攻。
從猛毒女這邊看到的是,夜幕之中,友方步兵所持的火把形成了燈下黑,月光被火光所影響,在火光以外的地方形成了更深的陰影區域。
訓練有素的狂馬直接連照明都不用,直接夜戰突入。
密集的遠程步兵方陣,暴露在狂馬的騎兵集團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