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深處,有哭泣的女性的聲音。
王正行心想事成地手中出現了一個燈籠,講道理,現代的恐怖遊戲,隨著時代變遷,先是隻有一個手電筒走天下,轉變為,一個電池很快就沒的攝像機手機走天下。總之就是不會讓你用桃木劍武裝到牙齒,要是有抵抗手段,那就不恐怖了。
燈籠的火光虛弱得就像爺爺的生命……王正行對於爺爺的印象就是風燭殘年,但他總是用脆弱的老骨頭堅持到今天。洞窟之中,有著無數的岔道,有著清晰哭泣聲音的卻隻有一個方向,恐怖的聲音吸引著王正行深入著,朝著那來源來。著魔了一樣深入進去,王正行左右環顧,隻見燭光穿過紙質的外皮,變得尤其虛弱。
“有人嗎?”他問道。
哭聲卻變得更加大,時而啜泣,啜泣得不能呼吸一般,讓人心生同情,甚至心生恐懼。
咳嗽哮喘的聲音,讓人本能地想遠離,這是人類逃避瘟疫的慘痛教訓,把逃避有病症的人想法寫入到基因中去。
王正行越走越近,總算看到了一個幹瘦的身軀,亂糟糟的頭發。
地上散落著畫像,地上有枯骨,看起來是十歲左右孩童的,然後幹瘦的身軀看著是一個渾身都是燒傷舊創的老人。
是哪個痛失親人的老人嗎?是孫子孫女嗎?
王正行湊上去,“你遇到了什麽困難嗎?”
這個神秘的幹瘦老人,身邊散落著類似羊皮紙的卷軸,應該是符合鏡麵世界原型的異世界。而且這個老人應該是女性,看靴子是女式的,而且隻有34碼的小腳,而且發出的就是女人才能發出的啜泣聲,這是一種獨特的悲傷聲音。
他記得小秋說過,她並不記得世界上有別的偉大幻術師,她的小夥伴中,同時代的天才魔法師,她智商太高情商太低,不通人心,幻術的原理頭頭是道,可是連小屁孩都催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