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九這位白麵老者,是潛能世界裏為數不多的絕頂聖者之一,青龍城主應該也在這個層次,要不然兩個人也不會交手數次,誰也奈何不了誰。
如此實力卻隻在窩裏鬥,這無疑是巨大的浪費,而且青龍地宮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具體的位置,許寧也沒那麽多時間,去應付雜七雜八的恩怨情仇。
在這個潛能世界之上,保護一個種族不被滅絕,是許寧眼下最要緊的事情。
他要用最快的方法達到神級領域,這樣就可以去活死人墓,他真的不想浪費時間,可無奈事情總是這樣,這讓許寧總感覺痛苦與無奈。
每一次想要張開雙臂擁抱生活時,生活收拾他時,總是那麽的幹淨利落。
騰九與附體在古君龍身上的青龍城主戰鬥在一起,光華滿天,威壓四射,許寧與馬白白兩個人真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許寧坐在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方向,騰九的幻術泥陣,困住了安伯斯三分之二的手下,但安伯斯總算從泥陣當中脫困而出。
安伯斯加速朝青山陵方向趕了過來,一路上腳不沾地,運足了神通,直來到許寧與馬白白身前後,才停下了身軀。
前麵光影團團,有著不少絞碎力場,安伯斯盯著場中打鬥的兩個人,問許寧與馬白白,他道:“城主附身在了那少年身上?”
許寧點點頭,看著安伯斯,忽然之間想出一個使騰九與城主暫時停下的方法,他對安伯斯道:“安聖者,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安伯斯白了一眼許寧,說道:“不當講。”
“呃!”許寧差一點沒被安伯斯這一句話給咽得差了氣,見過不懂禮貌的,還沒見過這麽不懂禮貌的。
安伯斯盯著場中戰鬥,停了一會兒,拿眼角的餘光,說道:“什麽建議,說出來聽聽吧。”
“你這……”許寧被安伯斯搞得有點大腦斷片,一時間有點不能把這些事情聯在一起,嗯了半天道:“你搞得我想說什麽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