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幾個人呆在宿舍直接睡到了中午。
謝錦安不是第一次在他們宿舍過夜了,他和鹿澈兩個人高馬大的大男生擠在一張**竟然相安無事一間睡到了中午。
容醨似乎是剛醒,頭發微微翹著,眼神還有幾分迷離。
顧言之醒了之後頭疼地厲害,又去洗了個澡之後才好了一點。
回來之後看到呆呆地坐在桌子旁發呆的肖淺深,於是一邊拿著毛巾擦著頭發,一邊問道:“兄弟,怎麽了?發什麽呆?”
容醨已經換好了衣服,也坐在床邊看著他們。
肖淺深皺著眉:“我就是有點想不通,昨天晚上彭芮言的話你還記得嗎?”
顧言之還有些頭昏腦漲,但實在不記得昨晚遇到了彭芮言的事情。
他疑惑地抬頭望向了容醨。
容醨也是一臉迷茫——他的酒量還不如顧言之!
顧言之又看了看那邊睡得正香的鹿澈和謝錦安,最終還是選擇問肖淺深。
“我們昨天晚上遇到彭芮言了?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肖淺深一臉自豪:“誰讓你們酒量那麽差!就喝了幾瓶啤酒就一個比一個糊塗!”
但他很快又疑惑了:“顧言之,你和曾見溪的事情應該沒多少人知道吧?”
顧言之聽到“曾見溪”三個字的時候心像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似的微微犯疼。
“就你們幾個知道,還有儲君學妹。”他想了一下:“還有那個叫楊浥塵的!”
“這就奇怪了,”肖淺深說道:“那彭芮言怎麽會知道?”
顧言之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她說了什麽?”
容醨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肖淺深。
肖淺深撓撓頭:“就是她給你喂水嘛,然後你伸手把水瓶推開了,然後起身走開。接著彭芮言就拉住了你,好像是說‘為了一個女生你至於嗎?‘差不多就是這麽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