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那么安静,应该在宿舍吧?锁好门窗,虽然男生进不去,不过女生可能会来骚扰你,对了,建议你看一下比赛,很精彩。”
尤静澜说话永远那么清冷简洁,说完就挂断,叶轻铃听完也觉得内心平静了一些。
真有那么好看?她将信将疑打开电脑,不用猜,那么劲爆的比赛肯定有人实时录像,果然,她很快就在论坛找到了。
场上两个男人极其认真在打球,不得不说,就算是对羽毛球不感兴趣的人也能看得津津有味,叶轻铃自然不会傲娇地说打得一般般没兴趣这种话,相反越看越入神。
夏辰的身材真的很好,这是长期健身才能练出来的,让她不禁想起自己好像一个暑假都疏于锻炼了。
光吃老底可不行,她是不是该明天开始恢复运动?反正她都要辞职了哈哈哈!
这么想着,她继续沉淀在录像中。
尤静澜这边挂了电话,脸色不善地看向身边的男人:“我刚才已经顺便把你的照片发给舍监让她们重点关照你,你别妄想能够潜入女生宿舍。”
男人苦着一张脸求饶:“尤姐姐,你别那么无情嘛,我不就是想找轻铃玩玩,至于当我是不法分子么?”
“想找她玩就光明正大地找,鬼鬼祟祟躲到后门去恕我无法不怀疑。”尤静澜抱着双臂审视,同时手里捏着手机快速拨号,如果他动粗就立刻报警。
“尤姐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坏人——”
“所有坏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尤姐姐你可是系花,哦对了,因为校花陷入不雅事件名声大降,你已经荣登校花宝座了,我对于情报以及美女的信息可是过目不忘的哦。”男人抛了个媚眼。
尤静澜冷眼看了他两秒,抬手就想按手机,吓得男人连忙抓住她的手阻止。
“哇哇!别,尤姐姐,好姐姐,你不要报警啊,我招!我叫夏峰,是夏辰的弟弟,亲弟弟!你叫我阿峰就行了,夏辰就是球场上正努力争取交往权的那个帅哥,你和轻铃又是朋友,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呐!”
“你放开我!”尤静澜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又羞又愤地挣扎起来。
“尤姐姐你别这样扭,很容易伤到手的,好好好,我放开,你别报警啊。”夏峰顺着她的力道松手,带着歉意说:“还好没扭到,这么纤细的手腕要是伤到我就成罪人了,不过有红印了,哎,都怪我。”
尤静澜脸颊微红握着自己的手腕,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继续按下手机。
“啊!别——啊——”夏峰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苦笑看她,“尤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真的一点恶意都没有。”
“有没有恶意你跟保安去说吧!”
这个是呼叫保安的电话,N大保安遍布全校,堪比游戏守卫,当然如果无故玩弄保安也是会被记过的,所以尤静澜还得留在这里,一会儿好解释情况。
横竖都要被带走,夏峰也不管了,走上前审视她的手。
“你干嘛!”尤静澜虽然害怕但还是硬撑着清喝。
“别紧张,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手,刚才我没注意力道,怕搓伤了,你回去记得处理一下,这是我电话,如果有问题可以找我,我会负责的哦!”夏峰任由她抽回,反正也检查过了。
出其不意碰了一下她的手机,把电话号码传输过去,恰好这边保安已经赶来,夏峰留给她一个歉意的笑容后就被带走了。
尤静澜面无表情看着他们离开,心想着莫名其妙就想把他的电话删掉,这时候他发过来一条信息,是道歉的卡通表情,让她不由得回想起他刚才那副心疼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决定先保留电话,万一真出问题再找他。
另一边,叶轻铃终于看完了比赛,中途还接了苏明辉和施可馨好几个八卦电话,只是得知叶轻铃的态度立场之后,两人也不敢闹得太凶,没再喊她出来。
本想着这回终于可以去睡觉……不是,是玩游戏了,又一个电话过来。
叶轻铃觉得今天是她开学以来接到电话最多的一天了,正想不耐烦地直接挂断,却发现来电是夏辰。
接不接?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通电话。
“喂?”一声霸气的询问气势十足,天知道她是不是在给自己壮胆。
夏辰的声调平缓得让她脑海里浮现出他淡定的容貌:“出来猫儿恋上鱼。”他说的是一个休闲饮吧。
“干嘛?”
“运动完出来喝饮料,没钱结账。”
“……”
鬼才信他没钱啊!
不过夏辰回到宿舍就会把钱包什么的放好,之前追出来还真可能没带钱,说到底也是为了找自己,叶轻铃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休闲吧帮他结账,顺便摊牌!
夏辰穿着长袖外套在休闲吧里美美地喝着热饮,叶轻铃一来就皱起眉头:“出汗怎么不换衣服,这里空调那么厉害很容易感冒的。”
夏辰看了她一眼笑道:“里面的衣服换出来了,不碍事,给你叫了一杯,喝吧。”
叶轻铃气愤地坐下来狠狠吸了一口,这可是她要买的单!
然后马上她就被热饮烫到了舌头,伸出来不停吸气。
夏辰也没想到她居然会做这么傻的举动,忍住笑递给她冰水:“怎么这么不小心。”
叶轻铃懊恼地喝着冰水,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好夏辰显然有话要说。
“你和周云昊是怎么回事?他三翻四次找你和合作项目的麻烦,我应该有权知道吧?”
叶轻铃顿了一顿,眉头微蹙,显然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但还是叹了口气说:“其实整件事学校已经有不少报道了,你不是富二代神通广大查过我吗,应该知道——”
“我想听你亲口说。”夏辰带着深沉的笑容打断了她,“我只相信亲眼看到的,我也只信自己这对眼睛。”
叶轻铃抬头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又尴尬地低下头:“这事说来话长,但其实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