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魯說著揭開了自己身上的盔甲,露出了他身體上麵的傷疤。
“這些傷疤就是那次留下來的。”
西門聰貓眼瞪大的看著,他看到巴克魯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在他綠色的身體上麵形成一個又一個的溝壑。
他感覺巴克魯的身體有點嚇人,也有點讓人不忍心再看。
“那個,我聽說夙夜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更不是不男不女的,這是怎麽回事?”
西門聰趕緊進入下一個話題,提出了在他內中潛藏已久的問題。
“這是因為它和升日母樹樹心融合了以後,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它已經不是純正的完美植人了。”
“它的身體也沒有性別的概念,而且還有著兩種的姿態。”
“第一種是它本身的普通態,一個頭上長著一個橙色小葫蘆的小孩子。”
“第二種姿態是它的母樹態,它全力戰鬥的時候就是這個形態,舉世無敵。”
巴克魯說到。
“那它是怎麽知道阿禦有著能夠給予升日母樹巨大傷害的力量的?”
西門聰又接著提出心裏的疑問。
“它一開始也沒想到,它隻想利用所有的植物人們一起對付升日母樹,讓它獲得母樹始液而已。”
“他想出了殺死阿侶嫁禍給升日母樹的這個辦法。”
“這樣島上唯一的完美植人阿禦失去了和他形影不離的伴生植物,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複仇。”
“而其他的植物人因為阿禦沒有像晝天一樣對待它們,而是友善的和它們做朋友,也都會同仇敵愾的幫助阿禦。”
“在經過它的一係列的操作,阿禦和所有植物人的矛頭就都在升日母樹的身上了”
巴克魯繼續的解答西門聰的疑問。
“還有升日母石是什麽啊?它有什麽用?”
西門聰又想到含羞草人讓他去參加天下第一鬥貓大會就是為了取得升日母石。
他完全不知道升日母石是什麽,就想著問問巴克魯。
“在升日母樹死去以後,它的軀殼逐漸的隨著時間化為了飛灰,消散在了原地。”
“但是它的軀殼上也有著能永久流傳的樹皮,這些樹皮非常的堅固,像是石頭一樣,所以被叫做升日母石。”
“它的作用就是能騙騙女人。”
“因為它的顏色是透明色的,能夠做成好看的飾品,所以女人們都想要。”
“還有一句關於它流傳很廣的話,‘母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
巴克魯說完,繼續的看著西門聰,看看他還沒有問題提出。
“嗯,我知道了,我沒問題了。”
西門聰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歸納一遍巴克魯給他說的內容,因為這些內容現在混亂的出現在他的大腦裏麵。
“你沒問題了,我有問題。”
巴克魯微微一笑,伸出手一邊輕輕擼西門聰的門,一邊說。
“你有什麽問題?”
西門聰好奇,他想到巴克魯是這個升日島第一批進化的古老的完美植人,應該知道的事情非常多,會有什麽問題要問自己呢?
“我的問題就是我剛才告訴你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免費的,你要付出代價的。”
巴克魯說著,擼西門聰的貓頭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
“讓你擼我不算我付出的代價嗎?要知道我一般隻讓女人擼的,她們有技巧,擼的比男人擼的舒服。”
西門聰不滿到,他覺得自己已經付出肉體的代價了,還要付什麽代價?
“這不算,這頂多算是個利息。”
巴克魯有點無賴的樣子。
“那我不付代價,你能把我怎麽樣?”
“嘿嘿,那很簡單。你要是不想付出我解答你疑問的代價也沒有事情的,我會把你當成我的貓咪養著,那種‘女人不能喝的水’你一輩子也見不到。”
巴克魯帶著期待的眼神說著。
“*****,真是個變態男性完美植人,我就知道這個家夥是和夙夜一起長大的,夙夜那麽壞,這老家夥也好不了。”
“這個老變態竟然喜歡我現在變成的這隻綠毛貓咪,這麽醜這麽難看的貓咪,他也要養,一點品味也沒有。”
西門聰在心內想完這些,就帶著微笑的回答道:“你要什麽代價,我看看能不能做到。”
他說完又在內心想著,“這個老變態不會和那個植物人城市裏麵的書店老板一樣不要臉吧,他萬一要我付出的代價就是當他養的貓,這樣我不管是拒絕他,還是同意他,都會變成他養的貓咪的。”
“我要你加入我們反抗軍。一起反對夙夜,推翻他的統治。”
巴克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還好,這個老變態還是要點臉的,還沒有到達樹不要皮,天下無敵的境界,這就是他和夙夜的差距。”
西門聰內心的緊張感消失了,他說道:“我同意了,我早就看夙夜那個壞蛋不順眼了,我是一個好人,天生就是要和夙夜這樣的壞蛋為敵的。”
巴克魯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輕輕拍了拍西門聰的頭。
“不過,夙夜那麽厲害,我們怎麽反抗他?你有什麽大招給我說說?”
西門聰好奇的問題,他覺得巴克魯組織反抗軍一起要推翻夙夜,應該有什麽大招還沒有讓他知道。
“嗬嗬,我當然有大招了。”
“這個大招就是不和打它正麵對抗,它來了,我就跑。”
“保存有生力量,需求決戰的機會。”
巴克魯說出了反抗夙夜的策略。
“切~~~我看你能跑掉就不錯了,說什麽尋求決戰的機會,我一點也不信。”
西門聰覺得反抗軍和夙夜之間的實力差距太過於巨大了,推翻夙夜根本沒辦法實現。
“不過我的任務是征服出生島,肯定是要打敗夙夜才行,加入反抗軍也無所謂,夙夜本來就是我的敵人。”
他在內心默默的思索著。
“決戰的機會總會有的,做完美植人沒有點夢想,和那些還沒有進化的植物有區別嗎?”
“那我們反抗軍現在都在做什麽啊?”
“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躲藏,不要夙夜知道我們的位置,保存有生力量。”
“還有呢?”
“還有?還有就是自己想幹什麽,隨便幹點吧。你要是變回完美植人男人以後覺得無聊的話,我也給你找個棍子,然後找個拿著木桶的完美植人女人,你就用棍子和她切磋,捅她的桶洞玩。”
“這太無聊了,我最不喜歡用棍子捅洞了,這簡直是索然無味。”
“那還有其他可玩的。”
“還有什麽可玩的?”
“用棍子捅球,這是現在這裏很流行的一個遊戲,而且還有著比賽呢。”
西門聰一聽這種用棍子捅球還能比賽,就非常的感興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參加了天下第一鬥貓大賽的緣故,讓他逐漸的喜歡起來了比賽。
“具體說說,用棍子捅球怎麽玩的?怎麽比賽的?”
“很簡答,這需要一個完美植人女人和一個完美植人男人的配合,男人用棍,女人用球。”
“嗯,然後呢?”
“這種比賽也需要有洞的存在,這是棍、洞、球三者結合起來的比賽。”
“這種比賽不僅僅是有棍,有球,還有洞啊?”
“是的,參加這種比賽的完美植人男人和完美植人女人還需要有很好的技巧。”
“參加這種比賽的完美植人男人和完美植人女人還需要有技巧?”
西門聰越聽對這種比賽越感興趣了,他把自己剛剛因為獲得很多信息變得散漫的大腦又再次的集中起來。
他準備用大腦仔細的接受這種有著完美植人男人和完美植人女人參加,並且需要兩者有技巧的配合,關於棍、球、洞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