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喝不喝,不喝拉倒,渴死你,你死了之後,我直接把你的身體扔到這個黑色**的湖泊裏麵,讓你做個喝飽了水的鬼,哼。”含羞草人揶揄的說到,因為她現在感覺很好,所以她想著喝了這種黑色**根本什麽事情也沒有,這黑色**應該就是中心之城裏麵的水了。
說完,她也坐了下來,想要休息下身體,雖然補充夠了水分,但是身體的疲勞感還需要休息很長的時間才能完全的消失,畢竟他們已經在中心之城的裏麵走了很久了。
西門聰沒有回答,他又吞了一口吐沫,然後集中精神的觀察著含羞草人的身體,想要看看她喝了這種不知名的黑色**到底有沒有事情。
看了好一會兒,西門聰發現含羞草人的身體一點變化都沒有,該凸出的還是凸出著,該凹陷的還是凹陷著,他內心不由的想到:“難道這種黑色**真的就是中心之城裏麵的水?不過我還是感覺有點奇怪。”
西門聰又想到小說裏麵一般描寫著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一對男女,一般都是其中一個先吃了什麽不好的東西,然後才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愉快的事情,這次含羞草人喝了這種黑色**之後,會不會...嘿嘿,嘿嘿,嘿嘿。
想到這裏,西門聰腦海裏又浮現出了一些畫麵,這些畫麵大家自己去想,這裏是不能詳細的描寫的,他嘴角帶著輕笑,舔了舔了嘴唇,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含羞草人,好像在期待著發生著什麽。
西門聰又忽然的看了一眼自己已經由於過於缺水好像已經變得有些幹癟的下半身,腦海裏的這些令人血脈泵張的畫麵就全部消失了,就好像一雙手輕輕的拂平有著凹凸不平內容的沙地一樣。
“哎,希望還是別發生這種事情,俗話說食飽思色欲,我現在極度的缺水,這種事情我現在做不來的,不然真的變成‘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這句話裏麵的那頭累死的牛了。還有,我現在是一個完美植人,身體大部分都是綠色的,不能搞這些不好的事情。”西門聰又在內心無奈的想到,想完就長歎一聲,然後呆滯的看著有著黑色**波動的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