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森林的外圍,一行人在緩緩前行,這裏是天幕森林的最外圍,樹木比較稀疏,還能夠見到陽光透過樹枝和樹葉照射進來,在天幕森林能夠見到陽光,這種陽光是珍貴的。
這行人中,六男兩女,在最後的位置,是一名黑塔一般高大的中年男人,他的身後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山,將那好不容易透下的陽光,死死的擋在身下。
在大漢的旁邊,是一名帶著黑色麵具的女人,她是一名獵人,身後背著一杆獸骨打磨而成的弓箭,一擊一杆製造精良,卻被破布包裹著,看不出是什麽型號,她腰間是一把彎刀,她修長的雙腿上,還有一些零星的物品,那是用來布置陷阱的機括。
如此多的東西,出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難免會讓人有些詫異,但是這女人始終警惕的看向四周,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造型,而有絲毫的在意。
人群中,還有一名女子,她隻有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穿著一件綠色的緊身衣,她的背後是一把跟自己身形完全不相符的巨大權仗,權杖上的寶石被布掩蓋著,但是能夠看到權杖上刻畫出繁複的紋路,這是一名牧師,也是一個隊伍中不可或缺的奶媽。
“瞄。”
一聲貓叫,打破森林的死寂,也打破了隊伍原本的沉默,作為貓的主人,黑衣少年的臉上不禁有些尷尬。
這行人不是別人,正是唐錫和耶魯隊長一行人,六男兩女,除了兩位女子,剩下的全部都是戰士,畢竟戰士才是在森林中生存能力最強的存在。
“在前麵就是一線天,那裏是天幕森林內,唯一能夠接觸到陽光的地方,也是天幕森林內用來分辨方向的最佳坐標,如果我們遇到危險,就會從這裏逃離,會在路上留下記號給同伴。”
耶魯隊長,身穿一件黑色的鎧甲,用劍指向前方,順著他的劍尖,能夠看到森林中的一道縫隙,這縫隙就像是天幕森林被這一劍劈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