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瑪莎到底是去了哪裏,架子鼓手也不知道。皮埃爾,一個巴掌,摔在了他的臉上。
“說,小子,你今天要是不說……”皮埃爾惡狠狠地質問道,“我就要你的好看!”
“她,她……”架子鼓手,一陣地顫栗,“你們走後,她隻在這裏待了十五分鍾,就離開了。”
“那個十五分鍾裏,你,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麽?”皮埃爾說著話,一把搦住了架子鼓手的脖頸。
“我,我……”鼓手吞吞吐吐,臉膛發紅。
“去你嗎的!”皮埃爾一看,就什麽也都知道了。他又給了鼓手一個耳光,把後者打了個七葷八素。
“不要,不要再打我了。”鼓手,開始乞求憐憫了,“我有著嚴重的心髒病,你再打我,我會死的。”
“那,你就去死吧!”皮埃爾說著,不再用手,直接就用上了腳!鼓手咕咚一聲,應聲栽倒了。
原來,這個鼓手是個亞洲人士。幸子小姐,好像還跟他是同鄉,都是來自中部的一個城市,劄幌。
鼓手栽倒後,並不著急起身。他在地上,開始哭鼻子了,哭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收斂。
周振走了過去,鄭重地問道:“鼓手,瑪莎,那個女孩子,瑪莎,去了哪裏?”
“是真的不知道,老大。我,是真的不知道呢,老大。”鼓手的聲音,已經開始分岔,不再清晰了。
“那,你就去那個世界找找她吧。”說著話,皮埃爾隻用一下,就把鼓手給拎了起來。
奧斯陸的賓館,雖然不高。但從七樓往下扔的話,料想也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了。
“不,不要,不要!”鼓手終於服軟了,“我,告訴你,告訴你,她去哪裏了?”
“去哪裏了?”皮埃爾,心急火燎地問道。
“那邊,那邊。”鼓手順手一指,是一處燈塔那裏。臨近海邊的一座燈塔,好像還在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