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加入护卫队,他们就等于要用真面目示人,说不定还会惹来许多的麻烦。
可若是继续以之前那种生活度日,他们宁愿今日战死!
带着这样的想法,岳生郑重点了点头,神情也凝重异常:“好,江城主,我们答应你,做你的护卫队!”
“今日是江城主给我们新生,我们愿意拿命来回报!”包括近来,他们不能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只能依靠施粥艰难度日。
若没有江哲,同样没有他们的现在,只是之前他们对江哲并不能百分百的信任,所以才会拒不承认自己会武功。
“对!拿命回报江城主!”众人一句一句的喊着,好似能冲出云霄一般!
然而——
岳生也将自己内心的顾及说了出去:“江城主,我们的身份毕竟有些特殊,虽说并不是真正的叛兵,可也被扣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
“说不准哪天还会给江城主带来祸事,不过……兄弟们可以保证,到时候一定会为江城主摘干净一切关系,决不让您为我们承担一丝一毫的后果。”
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们,一旦下定了决心要跟随谁,那就是一辈子,可若遭受背叛,便再也不会信任。
江哲却淡然一笑,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情放在眼中:“关于你们所说的这件事情,既然是污蔑,总有一天,我会为你们洗刷冤屈。”
“让你们堂堂正正的做人,光明正大的回去见家人。”这些话,像是一些保证,毫无预兆的撞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内心。
所有人都格外的亢 奋:“多谢江城主,多谢江城主!”
这些场面,让白柯看的都为此动容了,不愧是江城主,三言两语就可以获取人的信任,让人不自觉间就想要信服。
“很好,从现在开始,护卫队正式成立,你们的任务是保护好武威城的每一个百姓,若有人敢闹事,你们有权利,代替本城主,直接惩治他们,先斩后奏!”
“是!保护武威城百姓,惩治坏人,先斩后奏!”
一百多个护卫队,就此成立,他们也在江哲的安排下,开始了在街头的巡逻与保护。
……
一小巷子里,一个看起来年岁已高的老婆婆,带着自己约莫五六岁的小孙子,正在兢兢业业的卖着菜。
“卖菜啦,新鲜的蔬菜!一斤只要二十五钱哦!”
虽说如今武威城几乎人人家中都不缺蔬菜,可看到这么个祖孙俩,尤其是小孙子奶萌奶萌叫卖的声音,也是一度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给我来一斤吧。”
“也给我来一斤。”
最多不过二三十斤的生菜,眼看着就要被预定完了,老婆婆正颤颤巍巍的给人称重。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天杀的地痞流氓,竟然再次出现!
他们的嘴里还吊儿郎当的叼着稻草,来到此处,对着新鲜的生菜上就狠狠地吐了几口口水!
“呵——呸!”
“臭老婆子,带着你这还没断奶的小娃娃,菜留下,人赶紧滚蛋!”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一声不吭就想卖菜?真是自不量力!”
老婆婆吓坏了,本身她故意挑选了这么个小巷子,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没想到自己还是碰上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孙儿护在怀中,胆战心惊的看着自己被糟蹋的生菜。
其他买家见状,也都纷纷散开,谁也不想触动地痞流氓的霉头。
“各位公子,我们……我们就是可怜的祖孙两个,还想着卖些菜赚些下次中菜的钱,你们大发慈悲,就放过我们吧?”
“放过?哼,在老子眼里,还不知道放过两个字该怎么写,兄弟们,抄家伙,把这些生菜都给老子踩碎咯!”
“好嘞大哥,咱们兄弟们做这种事情可是最在行的了!”
眼看着一颗颗又青又嫩的生菜被踩的不忍直视,老婆婆与孙儿痛哭的声音,让其他路人都忍不住的心疼起来。
可他们也没有勇气,跟这些地痞流氓们作对啊。
“唉,真是可怜的一对祖孙俩。”话虽如此,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
就在这时候,两个穿着城主府家丁模样的男人,突然大步流星的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应该是被这祖孙两个痛哭的声音所吸引而来的吧?
而地痞流氓们的举动还未停止,甚至变得越来越嚣张。
“让你们卖菜!卖!卖不死你们!”
突然,“砰”的一脚,为首那个叼着稻草的地痞,便被一脚踹飞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来人皱着眉,冷冷的看着那些地痞流氓们:“谁给你们的胆量,敢在城主府眼皮子底下这么闹事?”
此处距离城主府不算太远,若跑快一些,半盏茶的功夫就能赶到,这些人这么做,就像是在故意打江哲的脸面一样。
剩下的几个地痞流氓此时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们不削一顾的推搡着来人:“你谁啊?还想英雄救美?”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大美人儿,而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子!大兄弟,你胃口这么好的么?什么类型都吃的……”下?
话还未曾说完,岳生便已经十分干脆利落的一拳头砸了过去!
他的力度不轻,直接把此人的鼻子几乎都要打歪了!鼻血瞬间溅的到处都是!
另外一个跟着岳生一起来的男人,则是关切的看着老婆婆与孙儿的样子:“大娘,你跟你孙子没事儿吧?”
老婆婆摇了摇头,却还是止不住的哭泣:“我们没事,可是我们的菜……”
岳生闻言,动作更加迅速,甚至,还撂下一句话:“这么欺负一老一少,要脸么?”
“今天,我们身为城主大人新建立的护卫队,就要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故意闹事儿的下场!”
“砰!砰!”一连好几声重响。
这五个地痞流氓,全部被打翻在地,浑身哪儿哪儿都疼。
“哎哟……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他们不断的哀嚎着,觉得自己的骨头几乎都要断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