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麽樣?”阿姆皺起眉頭。
楚淩風嘴角一咧:“你先把你們布置的爆破地點都告訴我。”
“你以為我是傻子嘛!”
“那退一步,一共有多少個爆破點?”楚淩風聳了聳肩,當然也清楚不可能就這麽輕易問得出來。
“一百四十六個,至少有一半,我們可以襲擊成功。”阿姆皺起眉頭,但卻還真回答了。
畢竟這個消息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難道對方還能順著這種無用消息,找到這一百四十六個點不成?
“那好,用你的命作為賭注,同樣為一百四十六個點,我每贏你一個爆破點,你就得把其中一個點的具體位置告訴我,而如果你贏了,當你一百四十六個點全都贏完,那麽,我會讓人送你離開。”楚淩風咧嘴一笑。
“怎麽算都是你賺的是吧,英雄!”阿姆譏笑道。
他在諷刺楚淩風。
剛才還不把其他人當回事兒,最終不還是需要和他來做這種賭博交易。
阿姆並不在乎楚淩風會反悔。
因為他根本沒有這個權利可以反悔。
主動權在誰的手中,還不一定呢!
楚淩風隻是嗬嗬了一下:“那直接讓人槍斃你?那是不是太便宜你了,那看來隻能讓白老爺子用蠱毒對你嚴刑逼供了,順帶,我大華夏也有一群老爺子,最近缺個實驗品,我看你挺合適的。”
“……”
阿姆被楚淩風的話嗆得難受。
“怎麽賭?”
“真香。”
“你給我夠了!”
阿姆尤為氣惱。
他最終還是低估了眼前這個人。
眼前這個在他所知道的資料中,連十九歲都還沒到的年輕人。
至少嘴炮方麵,他又輸了一次。
楚淩風很隨意的說道:“石頭剪刀布會嗎?”
阿姆:……
場外所有人:……
看直播的觀眾們:……
大坑神你玩呢!
你當恐怖分子是什麽人啊!
你當恐怖襲擊是過家家啊!
石頭剪刀布都出來了,你咋不跳花繩,打撲克,再來一桌清一色啊!
“你很聰明,知道這種時候,越是快解決,越能讓民眾得到安全,而這個方法,的確是最能解決這件事的過程。”阿姆忽然開口說道。
這一刻,本來還在內心吐槽的人,頓時一愣,是這樣嗎?
“不不不,我隻是嫌麻煩,再者,我們的國際聯賽還沒結束,實在是不想陪你們繼續浪費時間下去了。”楚淩風一臉的嫌棄。
是的,就是嫌棄。
嫌棄你大爺啊!
各國高層要吐血了,你真當這是過家家啊!
太過分了有沒有啊你!
你不怕把對方惹毛了,來個同歸於盡啊!
不過結果並沒有朝這個方向行進。
“你認為一位催眠大師,心理學會輸給你一個還沒到十九歲的人?”阿姆冷笑。
石頭剪刀布本就講究心理方麵的問題。
“目前來看,我覺得的確是這樣的情況,再者,我們好好的玩比賽呢,你們突然來什麽恐怖襲擊,幼不幼稚的,我就問你,幼不幼稚的?這麽大個人了,還玩恐怖襲擊,搬磚都比這種事情來得強,你跟我說什麽心理學啊,你本身心理就有毛病好嘛!”
阿姆:……
我TMD不想再跟你說話了。
你這話什麽鬼?
遊戲跟恐怖襲擊哪個幼稚啊!
這有可比性嘛!
你還出來個搬磚……
外麵一大群人也扶額,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快崩了。
雖然他們一直都知道坑神不是正經的坑神,但沒想到可以不正經到這種程度。
雖然聽起來是有點小爽,但太刺激了。
他們還是怕阿姆突然要來了同歸於盡。
當然,也有一些人,覺得此刻楚淩風的話,好像有什麽其他含義。
隻不過暫時還不清楚。
“已經開始了。”米國的將軍,阿斯德拉斯,也來到了這裏,他一直都在關注楚淩風。
就連自己國家的戰隊,他都沒有怎麽正眼看過。
然而,此刻他已經看出了楚淩風的意圖。
“什麽?”
“心理戰!別忘了,這可是一位亂時代內公認的國戰大師,他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可以影響對方心理的機會,而此刻,他早已開始了,或者說,從他開始說賭約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嚴重影響了對方的心理,這是他的優勢所在,從推延遊戲時間到解決高壓炸彈,再到解決了催眠術洗腦的問題,他本身是都有對應計算的。”
阿斯德拉斯不由露出笑意。
曾經的敵人,但此刻,卻是戰友。
雖然他幫不了對方什麽忙,但至少他可以做到的,就是在以後,不,是此刻開始,讚頌對方。
接著,第一局石頭剪刀布,楚淩風輸了。
阿斯德拉斯:……
“這家夥的事情,是預測不得的,容易被打臉,而且還賊疼,最重要的是後遺症很大,火辣辣的那種。”藍火策劃淡淡的說道。
再者,石頭剪刀布主要不是靠運氣嗎?
跟心理有多大的關係啊!
“等等,坑哥,下一局讓我來。”白上上有些激動。
“毒小賤,你走開,你沒事做什麽英雄啊,你去做狗熊就夠了!”
“臥槽!我毒小賤可是石頭剪刀布小王子,你個垃圾小奶居然敢如此汙蔑我,我不管,下一局我就要來,不來我就抱坑哥的大腿!”
楚淩風:……
結果,第二局,毒小賤輸。
接著自然是免不了被一群人毒打。
叫你抱大腿也要來是吧?
叫你來還輸了是吧?
“那接下來讓我來吧。”寒凜冬淡淡的走上前,他一副高人的模樣,“本座幼兒班石頭剪刀布從未輸過。”
第三局,寒凜冬輸。
“你們玩呢!”
外麵的人耐不住了。
你們真當這事情是玩啊!
連續三局了,能不能先給我們贏個點,讓我們安心一下啊!
就算減少一點損失也好啊!
他們讓徐上天開通和比賽台的聯係。
再讓他們玩下去,他們這些各國高層的小心髒都快擋不住了。
有一位有心髒病的,已經有些氣急,快掛了。
“求你們別玩了啊!”一位意大利高層都快給比賽台裏麵的九重人員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