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丁為自己麵前坐著的員警的智商著急,自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威爾遜竟然還是搞不清楚其中的關係,他都開始懷疑他到底是怎麽進入藍色藤大學當上員警的。
“把克裏斯的死嫁禍在我頭上,這一點很容易做到,因為我剛剛和克裏斯比試完,是最後一個接觸到他並且對他生命有威脅的人。如果嫁禍成功,那麽我就成了有罪的人,變得孤立無援,這時候他們要殺我或者用我交換什麽東西不就方便多了麽?我被你們關起來也會無處可逃,更是給他們提供了便利。”最後奧丁還是決定耐心心來和威爾遜一點點的解釋。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還是不認為你是完全無辜的。至少你將克裏斯打成了重傷,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可能還有還手的機會,也不至於慘死。”威爾遜看著奧丁嚴肅的說道,雖然麵上已經有百分之五十相信了奧丁的話,但還是不肯將奧丁放走。
“你這是什麽強盜邏輯!”奧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不說是克裏斯先來找的事,怎麽他的死自己就要負一部分責任呢?
“你坐在這裏稍等,我去問問其他員警的意見。”威爾遜並不理會奧丁的訓斥,拉開椅子走出了問詢室。
奧丁雙手握拳重重的砸在了桌上,不知道怎麽會變成如今這樣的局麵,自己都這樣解釋了,這該死的威爾遜還是不肯相信他,甚至強行想要定他的罪。
等了大概快有半個小時,奧丁馬上都要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威爾遜才緩緩的返回。
“所以怎麽樣,我能走了麽?”看到威爾遜走了進來,本來趴在桌子上的奧丁立刻做了起來,期盼的看著威爾遜。
“不行,我剛和其他員警商量過了,大家都不相信你是無辜的,所以恐怕我現在要將你關起來了!”威爾遜神情嚴肅不似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