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埋下頭貼著地麵,一直在任弈帆身上蹭。
“你想幫我走出這片荒林,是嗎?”任弈帆摸了摸它的蛇頭,十分溫柔的問道。
燭龍挺起身子,點了點頭。
“不用了。如果憑借我自己的實力,連這片山林都走不出,那我的修真道路也就止步於此了。”
“我不喜歡依賴別人,我要自己變強,這才是硬道理!”
燭龍朝任弈帆吐了吐蛇信,一溜煙兒又嗦進了荒林。
“這燭龍,估計又給我抓野味去了!”自從收服這條巨蟒後,任弈帆空洞洞的內心仿佛被填滿了。
燭龍真的很聽話,不過也隻是在它麵前。
在行進期間,曾有不少妖獸橫行,都被它生吞活剝了。起先任弈帆看到那血腥場麵,心裏麵還有些緊張,不過很快他就習慣了。
因為燭龍在替他解決掉危險後,又會十分溫順的回到他身邊,吐著蛇信,用蛇頭蹭任弈帆的衣服。
有時候高興了,還會用蛇信舔他,搞得他全身黏糊糊的。
每當如此,任弈帆都會用力拍拍它的蛇頭,示意燭龍下次不要這樣。
凶獸就是這樣馴化的,獎勵你想要讓它做的行為,懲罰你不想讓它做的行為。
不一會兒功夫,燭龍嘴裏叼著兩隻血淋淋的肥美兔子,扔到任弈帆身邊。
吃野味吃的多了,任弈帆剝皮掏內髒的動作也越發熟練。他將兩隻兔子放在火上燒烤,就是沒有調味料,現在也能烤的很香。
燭龍將身子盤成一圈坐在火堆旁,任弈帆啃著兔肉,“小龍龍,咱倆處這麽久了,你究竟是公是母?”
任弈帆手上拿著從兔子屁股貫穿頭部的樹杈,饒有趣味道。
“這樣,我問你點頭或者搖頭好吧?”
“是雄?”任弈帆問道。
燭龍搖了搖頭,“是雌?”燭龍點頭,並將自己的小腦袋往任弈帆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