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弈帆摸進朱大彪的房間,給他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隨後把床頭櫃上的眼鏡揣進兜兒裏。
扛著朱大彪往公司五樓的休眠艙走去。
他穿過走廊時,樓道裏亮著昏黃的燈,靜悄悄地,空無一人。
有種偷摸摸犯罪的感覺。
他單手扛著朱大彪,下到五樓,匆匆走到一扇電子門前,按下指紋後,看見裏麵站著一個女人。
海霞。
她穿著黑色絲綢睡衣,裹著一件外套迎上去,關切問道:“有人看見嗎?”
“呲~”任弈帆搖了搖頭,一個休眠艙被他打開了。
“都這個點兒了,沒人看見。”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把朱大彪放躺進去。
“你這麽問我總感覺怪怪地,哎~我這麽做也是沒辦法。”
任弈帆看著躺在休眠艙裏的朱大彪,緊挨著他的另外一個艙室裏。
還躺著一個青年。
邵典。
自從上次進入《靈境》世界後,他就再也沒回來過。
除了任弈帆以外,柳劍心不允許任何一個“曆史人物”離開《靈境》世界。
也正因為如此,任弈帆才沒有在任何一本史書上留下名字。
不然以他給人類做的貢獻。
後人都應該給他塑像,修廟,常年香火供奉才是。
任弈帆雙手撐在艙室上,看著海霞,囑咐道:“要是這邊世界出了什麽問題。”
“記得用金色手鐲給我發消息。”
“二層世界水太深,一般人玩兒不轉。”
海霞不舍的望著任弈帆,點了點頭。
在二層世界,她就任弈帆一個熟人。
任弈帆離開後,她心裏總會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好像她隻是這個世界的一位客人。
“我想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任弈帆道:“還是別了,我一個人去行動方便一些,來去自由。”
“公司裏還得有你做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