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奇怪的,人不是你请回来的吗?”
金老爷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盘算,你不过是小妾与长工偷欢生下来的野种,我留你小命,让你顶着金家大小姐名号,实属仁慈!”
他瞪着金莺说道,“老老实实将郑有量拿下,别想些不切实际的,金凤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
“知道了。”金莺低下头,诺诺说道。
金老爷不让金莺插手,不过是不像她坏了自己好事。
因为,他根本没想让金凤活着离开。
哪怕是自己亲生女儿,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行了,你先走吧,真是扫兴!”
金老爷被金莺这么一闹,兴致全无,更何况,一会儿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回去的时候背着些人!”
“是。”
金莺恭恭敬敬后退着爬下床,离开房间。
轻轻关上门后,她终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午夜。
几个身影鬼鬼祟祟来到金三娘房间。
月光下,闪着寒光的长刀猛然朝**砍了过去。
一番狂砍后,一人警惕上前,想要查看人是死是活。
他一把掀翻被褥。
“没人!”
“快去通知老爷!”
几人迅速退出房间。
而此时的金三娘正捂着受伤胸口往自己房间跑,眼看身后那几名黑衣人就要追了上来,前面又遇到从她房间里退出的那些人。
眼见无处可躲,一双大手猛地将她拽到一旁。
在她惊呼出声之前,身后传来一个让她安定的声音。
“跟我走!”
两人在院中植物掩护下迅速逃离。
金三娘虽然身受重伤,但在李天宝帮助下还是顺利翻过了客院围墙。
两人刚进房间,就听着外头传来一阵抓刺客的喊声。
李天宝当机立断,直接撕开金三娘的衣服。
“别动!”
李天宝低声警告后,掏出一瓶金疮药,轻柔洒在金三娘小腹伤口处。
“嘶!”
温热手掌游走于她的小腹。
金三娘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情不自禁颤抖着,不知是因为伤口疼痛还是因为李天宝的触碰。
借着微弱月光,金三娘看到李天宝沉稳认真的侧颜。
李天宝心无旁骛的为金三娘处理好伤口,又用里衣在她小腹上缠绕几圈,最后直接将她扔上床。
“情非得已,得罪了!”
金三娘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天宝的话究竟什么意思,便觉得一个伟岸身影直接覆了上来。
她脑袋嗡的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
与此同时。
一声高过一声的“抓刺客”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李天宝房间门被人猛的从外撞破。
房间的灯也跟着亮起来。
李天宝随手扯下床幔,遮住了金三娘身体重要部位,然后朝着门口的方向怒吼道,“滚出去!”
几名家丁瞬间僵住。
这是什么情况?
**躺着的人,不是今天才回来的三小姐吗?
都说她进了土匪窝没了清白,看来果然不假。
在自己家中都敢跟外男私通!
隔着床幔,他们甚至能隐隐看到些**画面。
听到动静的小邓子见状,直接将他们赶了出去。
“还不赶紧出去,这就是你们金家待客之道吗?”
“早知道这样,我们主子还不如直接住客栈安心呢!”
小邓子不耐烦的将人赶出去后,金老爷也带着人过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就惹了客人的清静?”
金老爷正因为密室进贼而发火,却又得知暗杀金凤失手,自是没好气。
他拧着眉头问,心中却好奇金凤怎么会不在房中。
“老爷,是,是三小姐在……在那位李公子房中……”
“什么!简直胡闹!”
金老爷大怒。
早知道金凤不是个安分的,当初将她赶走就是不想她污了金家名声!
如今,竟然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了!
几名家丁也是纳闷儿,他们追着刺客,追到了客房附近,哪成想却撞破两人好事……
房间内。
李天宝坚实胸膛抵着金三娘。
他也情不自禁绷直身子,甚至呼吸都跟着渐渐沉重起来。
他虽然不敢自诩柳下惠,但这么多年军营生活,他自知定力不错。
可没想到自己在金三娘面前竟如此失态。
大概是因为经常练武的缘故,李天宝甚至能感受到她柔软身体结实的线条。
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充斥鼻尖。
李天宝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金三娘虽然身处土匪窝这么多年,平日里跟兄弟们之间荤段子也没少说,但她却是实打实的清白之身。
她感觉到李天宝的身体变化,吐气如兰,“公子……您压到我伤口了。”
“对不起!”
李天宝略带惊慌的起身,整理好自己衣服,又给金三娘套上一件自己的衣服。
两人整理一番后,不慌不忙的走出房间。
“见过金老爷,大半夜惊动了您,实属抱歉,只是我也没想到金家竟有半夜拜访的习惯。”
金三娘从李天宝身后探出头,低声喊了一句,“爹。”
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李天宝衣服,看上去如同瘦弱的雨后幽兰,别有一番风情。
小邓子呆愣愣的看着两人,心中感叹,衣服都撕了,主子威武啊!
“你们……你们简直……”
不等金老爷骂出口,李天宝便打断他的话头,“金老爷,本少与三娘两情相悦,我自然不会亏待她。”
“三更半夜的,这般兴师动众怕是不妥,不如天亮再说?”
李天宝笃定金老爷绝不想这样的家丑被邻里发现。
他是多么重门面礼法的人,又怎会让金三娘毁了这么多年积累的名声?
否则,当初也不会将她赶出家门了。
果然。
金老爷听着不远处传来的狗吠,强忍下怒火,“天亮后,你们两个都去前堂,李公子虽然是客,但也请李公子给我金家一个交代!”
“那是自然。”
李天宝双手握拳微微一抬,然后直接将金三娘横抱着,大摇大摆的回房。
众目睽睽之下,竟丝毫没有避讳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