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臉?你這是在玩賴吧?”
情急之下,王欞也顧不得會得罪冷喻,氣憤的大喊起來。
“我怎麽了?是黑虎動的手,又不是我本人。”
冷喻見黑虎得手,心情大好,話裏忍不住帶了一絲笑意。
王欞知道,冷喻能說出這話,就證明,她是真的不打算要臉了。
麵對一個無理取鬧又無所不用其極的女人,王欞用任何辦法都隻能是徒勞。
因此他抽頭喪氣的說:“好吧你贏了,你要我怎麽做?”
冷喻冷冷一笑:“很簡單,放下手中兵刃,束手就擒。”
現在閻魔淚在她手上,她要王欞往東,王欞就不敢往西,於是乖乖的把劍骸大劍放到了地上,然後向山洞深處示意:“這樣可以了嗎?”
不料那頭卻傳出話來:“還有腰上的鈴珠。”
王欞一怔,隨即無語:“好家夥,防備心還挺強。”
王欞也是不說二話,將鈴珠解下來放置地麵。
其實在這種情況下,留著鈴珠對他來說也沒什麽意義,畢竟最強的那把武器都已經上繳了。
山洞之中,一股龐大的吸力席卷而來,將地上的武器和鈴珠吸走。
王欞暗中一陣肉痛,無奈的道:“現在總該可以了吧?”
冷喻不答,但很快,黑暗之中傳來破空的聲響,一道銀色的絲線仿佛能劃開空間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就將王欞和分身綁了個結結實實。
至於許定,冷喻則是沒有動手,在她看來,許定不過是一副魂軀,根本算不上是什麽威脅。
“這是冰蠶絲,放棄掙紮,掙紮隻會讓你被綁的越來越緊。”
冷喻不失“好心”的勸告道。
王欞聳了聳肩,他從一開始就認出了這是冰蠶絲,自然沒有想要掙紮的打算,而且冰蠶絲上麵的冰屬性,對火焰也有一定程度的克製,用業火也不見得能立即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