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的腰帶
“你知道,什麽叫家嗎?”阿奇輕道。
小雨沉默著。
或許這問題問許多人,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沉默。
“我沒有爸爸了,所以我和我媽媽在一起,這就叫家。”阿奇極力壓製著心底的哀傷,盡量讓自己的語調不是那麽“喪”。
喪的定義有兩種,一是社會青年普遍的一種生活狀態,不景氣,不積極,對凡事基本都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有意思的是,這種喪,總結起來,原因大多是因為一個字:窮。
二是“心灰意冷”,注意是加了雙引號的,並不是那種生無可戀的感覺,大多是對過往的不幸遭遇傷感觸懷,才導致如今的哀歎。
如果要細分,第二種也得分好幾種情況,對過往親情、友情、愛情和時光易逝的感概為主,而阿奇則屬於第一種了,關乎親情。
而友情占少數,畢竟一個人,一生中能有一個稱得上真正朋友的人,恐怕寥寥。而第三種愛情,可以說古今並存了吧,被譽為站在詩的巔峰,倉央嘉措一句“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把這種“喪”發揮到了極致。而最後一種,感歎流年的,站在詞的巔峰,納蘭容若,他的詩和他的名字一樣讓人浮想聯翩,“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令人唏噓不已。
“對,家並不是房子,重要的是家人,家人,世上幾十億人中,唯一和你流著同樣血脈的人,仔細想想,就足夠感動不已。”天姐,天若無情,但卻說出了這麽一番“情話”。
小雨仰起頭望著他倆,還有眾人,她不懂,在這麽小的年齡裏,她還不懂,但卻莫名有種想哭的感覺。
小時候,為何受了一點委屈就忍不住嚎啕大哭,究其原因是心還很純,還很天真,外界隻要給予自己一點委屈就忍不住哭,但也有為擁有一顆糖而開心大半天,懵懵懂懂的時光啊,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