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麵,回到家後,竇絮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躺在**望著牆上的時鍾,數著秒。
十點過五分,樓下大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聽了一個月的腳步聲今天聽來卻格外悅耳。
竇絮連忙從**爬起來,披著被子躲在門後偷聽,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跳越來越快,她捂著胸口深呼吸。
那種緊張到不能呼吸的窒息感又來了,竇絮捂著“發燒”的額頭,靠在門背後一動不動,待腳步聲消失很久後才挪動腳步,倒回**。
表麵上很平靜,內心卻如脫了韁的野馬在心中的曠野裏奔跑著呐喊:“我和蘇湛同居了!我和蘇湛同居了!”
一夜無眠,第二天竇絮起了個大早,依舊精神抖擻,她換了一身冬裝運動服掐準了時間下樓來到後院。
冬日的早晨,寒風凜冽。竇絮無懼嚴寒,開始在院子裏高抬腿練習,沒抬幾個就累的氣喘籲籲。
果然是不一樣了,近三年狂吃海喝、疏於鍛煉,才做了幾個高抬腿就感體力不支,又做了幾個後她直接累癱在地上。
正在這時,連著後院的小門“哢嚓”一聲,被輕輕推開,蘇湛出來看到竇絮時有些吃驚,這丫頭今天起這麽早又搞什麽?現在才六點,天還沒亮呢!
聽見身後響動,竇絮連忙改“癱瘓”為“壓腿”,動作倒是利索靈活。
“早啊!”竇絮邊壓腿邊“自然”地打招呼。
蘇湛點了點頭:“早。”
蘇湛今天穿了一套藏青色的連帽運動衫,身姿依舊挺拔,一點沒有早起的困頓,雖然衣著在這冬日的早上看起來單薄,但精神氣十足。踏入院子後他就將帽子放下,頭頂有一撮呆毛非常“頑強”地豎起,他沒發現,樣子有些可愛。
“你也來鍛煉啊?”竇絮移開目光,明顯在沒話找話。
蘇湛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架在院子一旁的高低杠旁邊,搓了搓手後嗬出一口白氣道:“嗯。”大概是覺得回答字數太少,似乎對房東不太禮貌,遂又加了一句:“你也在鍛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