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丞海,記得上次我和你講的高木木嗎?就是那個《Igo》雜誌的記者,她一直想采訪采訪你......”周洲怕黃丞海不來,特意加了一句“她就在我身邊,我讓她和你說!”說著把電話硬塞給木木。
木木“嬌嗔”地瞪了她一眼,隨即臉上掛著笑接過了電話。“嗯,是的是的,Ocean(黃丞海的遊戲名)是吧?我們是《Igo》雜誌的......對對對,就是想把您當做封麵人物來寫......好的好的,那就定下周日9點在Deft俱樂部見啦......是的,因為我們同時還想采訪一下您的其他隊員關於您的情況......嗯,好的好的,那就下周見!”
剛掛電話,周洲就著急地問:“去他們俱樂部?”
“是呀,你不是要見yang麽?”木木白了她一眼,“如果直接說讓Ocean帶yang一起接受采訪,刻意不?而且Ocean不樂意了怎麽辦?說好采訪他,這會又讓多帶一個,人家不知道心裏怎麽想呢!”
“采訪還有這麽多套路?”周洲搖了搖頭,趴在**隻露出個頭,說:“還好我當初沒聽你的和你一起去雜誌社麵試。”
木木正準備把她倆的髒衣服拿進衛生間洗了,聞言歎了口氣,說道:“你當然好啦,當個小作家寫寫文掙的錢夠你一人花了。你爸媽也都有各自家庭不需要你贍養,你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就不同了,我媽那可月月是要我寄錢去的。我不找個正式的工作,怎麽養得起這個家啊。”
周洲把頭埋的更深......人人的煩惱都不同啊,她又何嚐不羨慕木木,有個隨時可以回的家。而她,去哪個家都不自在,明明是自己的父母親,自己竟像是在他們家落腳的客人。
周六一大早就被高木木拉起來,她倆從大學開始就是同學,現在是同屬一個編輯部的作者,再加上又都是離家在S市“自力更生”,就自然而然做了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