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
已經是黃太太的高木木打來電話,約周洲和溫家揚周日也就是聖誕那天一起去S市新建的遊樂場玩耍,周洲想想,覺得自己上周就和溫家揚說好一起過聖誕,就滿口答應了這次邀約,準備晚上再和溫家揚說。
可編輯那邊又有幾篇專欄催稿,周洲一忙起來,就幾乎忘了這回事。
周六晚上,溫家揚說起第二天可能要代替黃丞海去一趟XX視頻邀請的年會,剛洗完澡坐在**擦頭發的周洲隨口問了一句,“黃丞海呢,他明天要去哪?”
溫家揚接過周洲手裏的白毛巾擦拭她濕漉漉的頭發,疑惑地問道:“木木沒和你說嗎?黃丞海說明天他們倆要去新建的哪個遊樂園重拾年少歡樂時光。”
周洲一愣,貌似自己有件重要的事情忘記說了。
而且,貌似現在再說有些遲了。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一定要你去嗎?啟卓呢?他去哪了?”
溫家揚略帶歉意地說:“我知道上周咱們說好要一起過聖誕,這次肯定是要我和啟卓丞海他們三個中至少一個人去的,準備和他們長期合作,有些事情要談。丞海連軸轉半個月了,上次你生病他給我放了個大假照顧你,自己就把我那部分工作領了,挺辛苦的我也不好意思同他講。啟卓和他的那位已經準備結束愛情長跑去國外領證了,就想在今年聖誕節領下來,這樣也有紀念意義。”
周洲胸口一口老血沒噴出來,都這麽大人了怎麽還這麽幼稚少女心,想當年自己和溫家揚上午一衝動下午就去領證了,還管什麽紀念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