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認,我被問住了。
地方小沒沙發,有限的空間擺滿了畫具,地鋪都不能打。
最後,我隻能硬著頭皮把他請進了臥室。
“你睡吧。”我故作鎮定道。
一寧抱著小橘,語氣戲謔:“那姐姐呢?”
聽到他這麽叫我,我終於想起一件事。
“程一寧。”我逼近他,“第一次見麵一起打遊戲的時候你就認出我了,對不對?”
一寧放開小橘,兩隻胳膊向後撐在**,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嗯哼。”
我有點沒眼看,偏移視線看向他的臉:“為什麽不告訴我?”
一寧笑著反問我:“想聽真話假話?”
“假話是什麽?”
“逗你玩。”
“那真話呢?”
我看到,他白皙的臉頰漸漸開始泛起紅暈:“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不敢確認。直到唱歌那天,我給你發消息,親眼看到你回複我。”
我恍然大悟中又摻雜著一絲不解:“好運?”
不就是意外撿到的“富”婆正好是自己隨手點的水友麽?充其量算不可思議的巧合吧。
一寧嗯了一聲,接著將手放到腰間作勢去解浴巾:“我要睡了,一起?”
他挑眉看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懸在他上空已經好一會兒,急忙跳下床,揉了揉發燙的臉。
“我要去趕稿。”
不是找借口,我的確接了一個稿子,本來就打算通宵。
一寧喔了一聲,我似乎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遺憾?
我把房門一甩,給臉降了降溫,畫稿去了。
畫完最後一筆我便困了沒了意識,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了。
誰抱我來的,不言而喻。
我抱著抱枕坐在**,頭昏腦漲了半天。
出門後,一寧已經做好飯等我了,我驚訝於他還會做飯,他哼了一聲說自己會的可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