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陸母還是少數得看見陸言一副要和她吵架的樣子。
陸言也不打算繼續和她待在這裏講話了,輕輕撇開了她的手,就開門走了,聲音極小,沒有一點點打擾到別人。
“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都敢跟我頂嘴了,為了一個女人,你說值得嗎?而且周影的病說不準根本就好不了!之前你也有聽到的,他們把病情說的多嚴重啊!這差不多就是一個絕症了,我能對她好嗎!這要是傳染給我怎麽辦,而且我就讓她幹點活還能這麽多一件,你說她什麽意思啊?你兒子還死護著人家!”陸母還是第一次看見陸言這麽跟她說話。
她從今天起就沒覺得周影好一星半點了?她和陸言能有這種隔閡還不都是因為她嘛!這她也沒有和陸言有什麽衝突吧?這估計就是周影在她背後亂說話了。
陸父都聽不下去了,確實覺得陸母今天的事情也有些不應當,做的也不是很好,“得了,你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人家夫妻的事情你摻和什麽啊?人家小兩口好好的就比任何事情強,你又沒看到人家的病單,你怎麽知道人家有絕症?”
“再者說了,人家就算有絕症,咱兒子喜歡不就好了嘛,管她這麽多呢,兒子不介意你介意什麽啊,又不是跟你過一輩子。”陸父是真看不下去了,他們這些做父母的最不應該的不就是不能摻和孩子們之間的事情嘛?
陸母一聽就忍不住翻白眼,這是什麽話嘛?那能和有絕症的人在一起嘛?那還是人嘛?“怎麽就不管我的事了?我兒子的事我的事兒我還管到底了,我兒子不接受也是他的事兒,反正我要做!還有啊,上次打電話你沒有聽見啊?都說了周影有什麽大病了,看她淋了個雨之後就一直在屋裏打噴嚏流鼻涕的,身子骨肯定沒那麽好,說不準就是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