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的表情更奇怪了。
她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憋了半天,隻憋出一句:“你也會解體?”
“不會啊。”
“……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姐就是女王果斷拒絕:“我不要。”
理解和接受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
白語張了張嘴,最後什麽也沒說。
“那些人走了,你還要繼續扒皮嗎?”姐就是女王的語氣裏透著一絲興奮。
第一眼看到確實有點生理性的反胃。
但這種事對她來說就像是會上癮一般,越想越覺得有趣。
姐就是女王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了。
白語糾正:“這是解體。”
不是扒皮。
姐就是女王連忙糾正,然後又問了遍。
“要的。”白語隨口一問,“你要看嗎?”
“可以嗎?”姐就是女王更興奮了。
白語眸光閃了閃。
姐就是女王和她是兩類人。
對方仿佛有用不完的活力一般,自信,張揚,哪怕麵對陌生的事物也有一套屬於自己的看法和準則。
就像她的大學室友。
不過姐就是女王和她室友的長相完全是兩種類型的人。
前者身材高挑,外貌如她的名稱一樣高貴。
而她的室友卻是個比她還矮的小可愛。
姐就是女王見白語半天沒回答,不自信道:“怎,怎麽了?是不行嗎?”
白語回過神,連忙笑著說:“當然可以。”
她將放完血的豚鼠妹妹取出解體。
那隻連皮帶肉一起撕下來的賣不出好價錢,白語打算留著自己吃。
姐就是女王隻看了一會兒就納悶了。
“雖然遊戲裏的月亮很亮,但這點亮度不足以看清楚吧?你這麽做不怕傷眼睛?”姐就是女王嘀咕道,“也不對,在第二藍星裏會傷眼睛嗎?”
白語手上動作不停,開口解釋:“我發現遊戲管家有照明功能,隻是我的遊戲管家是‘僅自己可見’模式,所以光亮也隻有我才能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