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表情嚴肅。
“首先,你是男孩子所以應該叫奶爸。其次,這個想法隻是你的錯覺。”
禾言急道:“我……”
“不,你不想。”
白語先是攬住禾言的脖子一把拽下他的腦袋,然後一手捏著他的嘴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十分別扭的姿勢拖著他走向隊伍最後方。
雖然奶爸也很重要,但禾言可是未來刺殺榜名列前五的大佬。
這麽個大殺器棄武從醫豈不是浪費。
禾言比白語高出不少,為了配合白語他不得不駝背彎腰。
不一會兒脖頸處漸漸傳來酸澀感。
六人走在他們身旁憋笑憋得厲害,周圍玩家也時不時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
不一會兒白語就鬆開對禾言的桎梏,隻是不知是不是忘了,握住禾言手腕的手遲遲未鬆開。
禾言任由白語的動作,乖巧地跟在她身後。
三位男性臉上笑容一收。
擦,笑不出來了。
三位女性的笑容則是更加燦爛。
八人排隊又打了一次副本,再次出來時看到不減反增的人數隻能無奈離去。
平日裏打怪、下本掉包全靠禾言和是柿子呀,但東西誰撿到歸誰,BOSS除外。
如果有對方需要的東西再交易也不遲。
反正都是一個家族一起玩的,講究那麽多幹嘛。
不過打新副本要有儀式感。
為了讓將來的掉包率和摸出道具數量達到最大化,這次隻讓禾言和是柿子呀摸包。
說白了就是玄學。
之後就各撿各的,能撿到多少,撿到什麽全憑運氣。
回到家族領地後,他們先集中在議會廳清點戰果。
他們之前怎麽都沒想到鬥獸場的掉率會這麽低。
除了禾言和是柿子呀參與過的怪物,其他怪壓根兒不掉包。
不僅如此,這回他倆也無法做到百分百掉包。
“這是我掉包生涯第一次滑鐵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