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遷蘇醒的時間比楚煙預料中的還要快,想著等送走薑望舒這尊大佛,她還是得過去看一眼他現在的身體狀況。
“楚姑娘若是不想說的話也無妨。”薑望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上去有些失落。
楚煙回過神來,剛才想的太過入神所以沒有聽到薑望舒的問題。
“昨晚沒太睡好,您剛剛問的什麽?”楚煙說著蹩腳的理由。
係統:不知道是誰昨晚睡得還流口水來著,唉,我這個上帝視角承受太多了。
薑望舒遲疑了一瞬,將問題重述了一遍,決心問清楚:“你的娘親她叫什麽名字?”
麵前薑望舒的臉似乎和之前漠南風的臉重合在了一起,帶著希冀和一絲怯懦。那副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模樣讓楚煙對原身的那個母親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難道她以前是京都人士?這公主和大將軍都跟她關係匪淺?那又為何會淪落到一路逃亡,最終客死他鄉的結局呢?
若是讓他們知道原身母親已經死亡的事情,他們又會是怎樣的反應。
楚煙對上薑望舒的眼睛,輕聲說道:“我娘叫晏清。”
……
秦宿遷臥房。
江穆之推開門,抬眼看到房間裏的另一道人影後皺了皺眉,抿著唇,淩厲的目光落在房門外的守衛身上。
“她是誰放進來的?”
守衛連忙跪下:“這位姑娘說是楚姑娘的朋友,是來幫大人治傷的。”
“去誡堂自行領罰。”
“是!”
直到守衛走遠,坐在床沿的呈夏才反應過來,漲紅著臉看上去有些氣憤,他這是什麽意思?!
熟悉江穆之性子的秦宿遷見狀挑了挑眉,倚在床頭沒有說話。
“江某還不知道呈姑娘竟然也是醫師?”江穆之並沒有想跟呈夏客套的想法,言語間都是冷硬。
呈夏“蹭”地站了起來,瑩白色的靈力在她白皙修長的指尖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