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賽並沒有讓所有的觀眾都就位再開始打,選手們被征召上戰場上時,還有很多人都沒起床。
在所有選手都被傳送之後,幾乎所有還在熟睡的人都被廣播強行吵醒,被聚集在了競技場之上。
有人不滿有人疑惑,有人想離開而不得。
但賽事委員會的強製命令已經降了下來,他們不得不去。
誰讓這個世界西洋人為大呢。
雖然多有微詞,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上了戰場。
“我決定跑了,我感覺事情不太妙!”
有學校的觀眾竊竊私語,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所擔心。
“你瘋了,這些命令可是西洋人下的,若是逃跑被發現了,可能死掉的!”
“真的!做順民就行,你看我們祖祖輩輩做了這麽久的順民都沒什麽事!相信吧,做順民死不了的!”
“是啊,我們啥都沒做,他們還能殺掉我們不成?我們這麽多人,那得殺多久啊?”
“……”
仿佛有什麽大事即將發生,學生和老師們也都有預感,有人害怕有人躺平。
“西洋學生呢?怎麽不見了?”
“你別說,昨天晚上就沒看見了,一個個不知道去哪裏了!”
由於強製的緣故,本次比賽的觀眾出席率非常的高,競技場再次擠滿了人。
甚至已經超出了既定人數,有些人隻能站著了。
安婉是聰明人,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這根本不少來看比賽的,這些西洋人好像別有所圖。
“怎麽沒有比賽直播啊?生存賽不是早就開始了嗎?搞什麽名堂?也不直播?喊我們來幹嘛?”
“對呀,真的很奇怪誒?搞得如此火急火燎的到底圖什麽嘛?”
“總感覺不對勁,我都聯係不上我家裏人了。”
至於高層坐的台子上,也是一片混亂。
十分最高的一名龍國人名叫白桑,是賽事組委會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