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實證明,顧川的眼睛睜開了。好端端地看著她。“大膽刁民!”顧川人格分裂一般,對於許鳶的反抗惱怒不已。他的力氣太大了,許鳶有點扛不住。
“顧川你有病吧!”捱到後,許鳶忍不住氣急敗壞大叫起來。這才不見幾個月,這個人就完成了三百六十度外加七百二十度的驚天大逆轉。可是……在這裏顧川的的確確是個病人。難不成顧川的任務就是當病人?
“來人啊!”顧川似乎覺得許鳶的反抗太激烈了,自然而然地叫人,“把這個逆賊給朕帶下去!”
許鳶:“……”顧川你演技太逼真了,送你奧斯卡小金人絲毫不為過。
但是許鳶還沒有傻到被他的演技蒙蔽的地步。“你跟我裝?顧川你不要太過分了!”許鳶一麵抵著他特別想抽自己耳光的手,一麵用腳發力,往床邊上挪。那裏有個緊急鬧鈴,可以找幫手。
“反了!反了!給朕把她綁起來!”顧川見自己怎麽也無法製服這個人,越發焦躁,不停地吩咐下屬。許鳶鬱悶地看著滿房間的空氣,哪裏有什麽侍衛太監?照這種情況,他喊破喉嚨也叫不出什麽人來。
倒是自己,隻差一點點就可以夠著那個救命鈴。可是她剛騰出一隻手,顧川空閑的手便立刻抓住她,把她整個兒摁在地上。
許鳶愣了愣。現在是什麽情況?她不僅沒碰到救命鈴,兩手還被顧川大力箍著……被迫躺在他身下?想到這裏,許鳶一陣惡寒。顧川一麵桎錮,一麵也停下來打量麵前這個人,好像真的不認識她似的。
四周的空氣在那一刻變得安靜,許鳶瞪大眼睛,胸口起伏,呼吸聲越發清晰。她……竟然有點發燙。救命。“顧川你別這樣看著我!”許鳶哭喪著臉,不清楚氣氛怎麽突然就曖昧了。
說起來她跟顧川真的是磁場相吸,走哪哪碰到。但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隻是單純覺得這個人斯文好看。但是清平居那一次偶然碰麵,他的強行態度讓自己對他的好感瞬間崩壞了。老天真是要玩死她才開心。短短半年時間,遇到這個男人三次,一次一個樣,像個多重人格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