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也沒有用。顧川這麽久沒有找來,估計情況比自己好不到哪裏。
幾分鍾後,許鳶終於被瘋子K擺成“卐”字型粘在牆上,她的頭部不能活動,隻能開口抗議:“你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放過我啊?”
她感覺自己現在像個傻缺。隻有瘋子K以為自己是藝術品。
瘋子K不答話。往後退了兩步,從台上取了一個噴繪用的噴繪機。在開始噴繪前,他不緊不慢地點了一根煙抽起來。
“我說過。你現在是我的作品,我不可能放過你。我很好奇,一個人被另一個人左右人生的時候是什麽感覺。”瘋子K吐出一口煙圈,漫不經心地笑笑,“就像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不像一個提線木偶?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許鳶鬱悶道:“好奇的話你應該自己來體驗啊。你應該求我禁錮你而不是你禁錮我。這樣你就可以體驗一下非一般的被人左右人生的感覺了。我保證我也可以做出非常動人的作品――以你為主角的作品。”
瘋子K“嘁”了一聲,自顧自抽煙,不理會許鳶這種明顯的自我開脫似的言辭。
又一口煙圈吐出,瘋子K瞟了她一眼:“你也不用揣測我的行為。藝術家追求自我解放,你永遠猜不到下一秒他打算做什麽。我每天都在思考,思考著如何創造更動人的藝術品。”
“誰猜了?”許鳶最討厭別人拆穿她的心思,強詞奪理,“我對你這種老男人的想法一點興趣也沒有。”
“嗬。”瘋子K似是知道她在撐麵子,隻管抽自己的煙,也不回嗆。等到那根煙終於抽到盡頭,他才重新拿起噴繪機。
眼見他一步步走過來,許鳶又慌了,急忙叫住他:“慢著。”
他手上可是滿滿一小桶藍色顏料,難道他真的要把那玩意噴在自己身上?噴進眼睛嘴巴怎麽辦?而且這種顏料噴出來,對自己的殺傷力有點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