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話許鳶愛聽,後半句話卻結結實實撞在許鳶槍口上。
“我怎麽覺得這句話透著一股窮酸味?你姐姐我有這麽廉價嗎?”許鳶敲了敲他的額頭,“說,不說得真誠感人,我可不會答應你。”
陶海逸撒嬌似的蹭上許鳶肩膀:“好姐姐漂亮姐姐,你就幫幫我,算我求你啦。再說如果我去開工作室,你一個人呆在家裏不無聊嗎?”
許鳶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旁的不怕,隻怕太忙。要知道她這身懶骨頭可不是一朝一夕練出來的。佯裝思考的模樣,許鳶目光斜過去:“是不是舍不得我,所以用這麽爛的借口?”
“姐姐就是姐姐,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陶海逸金色的短發柔軟清香,蹭著許鳶的頸項,癢癢的,許鳶被蹭得妥協了,咯咯笑起來:“好,等你把工作室辦起來了再找我。”
“好,一言為定。”陶海逸豎起一根尾指,“我們拉勾。”
許鳶無奈地搖搖頭:“多大個人了。”仍舊伸手和他拉勾。兩指緊扣,陶海逸眸子晶瑩,看著她,忽然道:“姐,你剛才跟誰打電話呢?”
許鳶還以為他不會再問這件事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咳,”一個重重的第四音,許鳶好似無所謂得很,“我這不是打遊戲遇到問題了,和我那些豬隊友們商量作戰策略呢。”
“什麽策略不能在遊戲裏麵說,姐,你什麽時候說謊變得這麽不專業。”對於許鳶這種此地無銀的回答,陶海逸一語道破。
為什麽他對自己的私事這麽關心?平時哪怕她通宵達旦玩遊戲,和隊友侃大山,他也從來不說什麽。除了數落自己不愛惜身體。
或許是心虛的緣故,許鳶口吻略顯慌亂:“我沒有說謊,你到底想姐給你什麽答案?”
非要她告訴他自己和顧川在交往?似乎也沒什麽不可以,畢竟是弟弟。隻是許鳶害怕被嘲笑,也不希望自己和顧川被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