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摘下遊戲頭盔,厲夏從**坐了起來。
窗外連綿的火燒雲,夕陽的餘暉從窗戶灑進來,在涼席上倒影出他清瘦的身影。
長長的頭發有些淩亂,眼神有些疲憊,臉色有些發白,一幅網癮少年,縱欲過度的樣子。
淩亂卻不邋遢,疲憊而不消沉,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氣質,仿佛此刻窗外的陽光在微風中發酵散開,你嗅不出任何味道,卻會不知不覺被他吸引。
溫柔、恬靜、炙熱、躁動,亦如黃昏金燦燦的陽光,那是一種少女們都喜歡的青春的頹廢感。
頭發太長,並不是厲夏不喜歡去打理,而是理發店剪頭發的價格從十年前的15,漲到了5年前的50,再漲價到了現在的150。
反正就是貴得有些離譜。
這裏還是帝都的十環,據說在帝都中心地段,隨便剪個頭發千元起步。
不辦張萬元起的會員卡,客人都不好意思從門口經過。
150RMB隻能剪一次頭發,但是50塊的洗發水卻可以用2個月,哪個更劃算,不必多言。
所以,厲夏的頭發索性-交給了姐姐厲春打理,兩三個月幫他剪一次,偶爾店裏太忙了,還會忘記。
……
“厲大爺我又回來了,哈哈哈……”
厲夏從**蹦了起來,得意的仰天大笑。
單薄的身體穿著黑色T恤,衣服前麵還寫著白色的“正義”二字,他兩手畫出波浪,得意的手舞足蹈。
“喵~”
家裏養的“八字胡”小橘貓懶洋洋的趴在窗戶上,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盯著厲夏。
“二狗,想我了沒有!”
厲夏一步從**跳了下來,要去抱橘貓。
橘貓圓滾滾的身體敏捷的跳了起來,穩穩的站在了床邊的書架上。
“喵喵~”
二狗的胡子豎了起來,一隻小爪子抬了抬,眼神有些凶狠,仿佛在警告:“你個智障,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