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為什麽你要用那樣的眼光看我？我的臉上有花嗎？”
許書南剛睜開眼睛，便發現老金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自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以為自己是做了什麽錯誤的事情。
“沒事，沒事，我現在隻想知道你是怎麽突破的？”
“怎麽突破的？我夢見了我的父母還有哥哥，然後就莫名其妙的突破了。”許書南說的是實話，但明顯還是隱藏了一些東西。反正老金又看不出來。
老酒鬼聽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太相信許書南說的話：“你以前沒有訓練過，對吧？”
“對。”
“然後你也從來沒有修行過什麽東西， 資質也比較愚鈍，對吧？”
“我確實沒有修行過什麽東西，但資質愚鈍不愚鈍，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老是說我資質愚鈍。”
老金感覺到自己的臉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這是他第一次看走眼。
之前的幾個徒弟發展成什麽樣，他可以說是從剛接觸他們，便已經看出了他們的未來，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經過時間的檢驗，便足以看出來，他目光之毒辣。
比如，中州有個黑石城，黑石城的城主，便是自己的徒弟，而且是自己幾個徒弟之中，混的最差的一個。
除了現在的許書南。
之前收服了許書南，隻不過是看在她身世悲慘，自己一時於心不忍，又想到缺一個打雜的幫手，才將她收為徒弟。
可直到剛才，也就是幾分鍾前，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有些看不透這個資質愚鈍的小姑娘了。
眼光毒辣的他，第一次擁有了挫敗之感。
當然，這種挫敗之感也隻是暫時的。更多的，是獨屬於他的驕傲。
誰又能夠想到，他偶然之間收的徒弟，竟然有如此高的天資。倘若要是把剛才她的奇遇說給那幾個老家夥聽，隻怕他們會羨慕的自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