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神來,想躲開他,身體卻直直地朝一側倒下。
我仿佛聽到了皮肉撕裂的聲音,疼得嗷嗷直叫,秦悅二話不說背起我前往醫院。
是腰部肌肉拉傷,好在不算很嚴重,要休息兩三天。
從醫院回來,他把我安置在**,給我腰下墊了個枕頭,又把帶回來的冰袋放進冰箱。
我看著他為了我忙裏忙外,心又有點軟了。
我說:“今天的事情,我會當沒發生過。”
聽到我的話,他停下手上的動作,並不看我:“別自欺欺人了。”
我有點生氣:“你不要冥頑不靈好嗎?”
他冷笑:“原來這個詞還可以這麽用。”
我覺得自己就快控製不住火氣了,幾乎喊著對他說:“不管你說什麽,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我跟你沒可能!”
他頓了頓問:“為什麽?”
我快被氣笑了:“為什麽?這很難想嗎?你看你才19歲……”
我話沒說完,他打斷我:“今天我20歲了。”
我不由得一愣,靜了一會兒放緩了語氣:“好吧,不管是19歲還是20歲,你未來的路還長,可能你以前接觸的異性並不多,我是少有的一個,所以你對我有點好奇,會過多關注,但是這都不叫愛,哪怕連喜歡也算不上。”
秦悅低著頭聽我說完,然後抬起頭來對我說:“說來說去都是因為年齡,這是你的偏見,鄒靜安。”
我突然有種無力的感覺,於是我咬了咬牙:“好吧,你喜歡我,我知道了。”
聽了我的話,他的眼中有微弱的光芒閃爍,我在心裏歎了氣:“那我現在拒絕你了。”
秦悅眼中的光芒轉瞬即逝。
我不願再看他,閉上了眼睛。
我聽到他轉身離開的聲音,在他出門前,我又說:“把鑰匙放在桌上就行……算了,我回頭找人換把鎖吧。”
說話時我始終閉著眼睛,房間裏很安靜,直到很久之後這片死靜才被門落鎖的聲音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