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也覺得她想得有點多。她認為正常人和蛇精病之間是不可能互相看對眼的,這叫種族隔離。
她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不好意思,解釋道:“平常追我的人挺多的,我就有點草木皆兵。”
“追我的人也很多。”林初宴不甘示弱。
向暖心想,那是因為別人眼瞎好不啦。ㄟ( ▔, ▔ )ㄏ
一局遊戲結束,他們正打算再開一局時,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以及交談聲。
“我沒有這裏的鑰匙,你帶了嗎?”
“沒。”
向暖的聽力很好,一下辨認出講話的人是姚嘉木和沈則木。
她撇了一下嘴角。
沈則木說,“向暖應該還在。”說著,敲了兩下門。
向暖站起身,卻聽到姚嘉木說:“應該沒吧?她和林初宴在一塊,林初宴應該走了。”一邊說話,一邊也敲了敲門,“有人嗎?”
向暖站在門口,手都已經扶在門把手上了,聽到姚嘉木又說:“沒人。”
“歪歪一會兒過來。”沈則木說。
“向暖昨天比賽怎麽樣?”姚嘉木突然問道。
向暖心怪癢癢的,也想聽聽沈則木對她的評價。於是她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沒有動。
“還行。”沈則木的回答永遠那麽言簡意賅。
姚嘉木說:“所以你昨天看了她的比賽?”
向暖聽到這裏,小心髒一提。
“沒,”沈則木答道,“歪歪說的。”
姚嘉木:“我看到向暖段位升得挺快的。”
“嗯。”
“聽說林初宴他們寢室四個人一起帶她,為這,林初宴花一萬多買了銘文。”
向暖聽到這裏就感覺挺不舒服的。什麽叫四個人一起帶她呀?明明是大家一起努力共同進步好嘛,怎麽話從姚嘉木嘴裏說出來,搞得好像林初宴在包養花瓶……
那之後沈則木沒說話,不知道他是什麽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