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怕影響到室友,躲進洗手間玩她的小房子,一開一關的,一遍遍聽林初宴說喜歡她。
聽得她心花怒放,春心**漾。
閔離離挺擔心的,怕她瘋了。
終於,她把小房子玩沒電了,總算舍得睡覺了。
躺在**還很興奮,失眠了好久才睡著,第二天她起床,眼下一片烏青,仿佛被人打了。
向暖簡單化了個妝,重點是把黑眼圈遮住。
一邊拍遮瑕,她一邊對正在刷牙的閔離離說:“離離,一會兒下課去超市嗎?”
閔離離含著一嘴泡沫,含含混混地答:“好哦,你買什麽?”
“買點電池。”
——
林初宴上午接了兩個電話,都不是向暖打來的。
一個電話來自陳應虎,虎哥深切地表達了對林初宴的思念,盡管兩人分別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另一個電話來自忘卻,忘卻說他今天中午的火車,到南山南站。
林初宴連續經曆了兩次失望,低頭滑動著手機通訊錄。
說實話,對那傻子的智商也不是很有信心。
林初宴手機一收,換衣服出門。
……
向暖這天上午隻有一堂課,是微觀經濟學,上完課她和閔離離一邊走一邊商量著午飯吃什麽,走到經管樓門口,她一眼看到門口挨著龍爪槐樹,站著個人。
小白臉,中分頭,大長腿,不是林初宴是誰?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林初宴也從人潮裏一眼捕捉到她的身影。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向暖心跳加快,走向他,連腳步都變得輕盈了幾分。
林初宴今天穿著白色的外套、淺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板鞋,打扮得又簡單又騷氣,隨便往那一杵,就是一道風景,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向暖走到他麵前,問:“你怎麽來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平視,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他的領口處。